此话说出,便是韩信也傻眼了。
怕死....
赳赳老秦的皇室公子,极为怕死?
“谁怕死?”
就在此时,樊哙大大咧咧得走入营帐之内,哈哈大笑:“谁怕死,就给拽着到战阵之上,去砍这些匈奴狼崽子,自然而然就不怕了!”
他现在在带新兵,这种套路再熟悉不过了。
夏侯婴气得直接一脚踹过去:“混账!知道我在与韩大哥说什么事,什么人吗?”岂料,韩信却是眸光一亮:“樊哙此计,甚妙!”
这一句话说出,夏侯婴懵了:“韩大哥,什么计啊?”
樊哙咧了咧嘴:“夏侯,俺就说俺炼新兵的方法好吧!”
“不过,你们要让谁去上阵练胆啊?”
韩信狡黠一笑:“大秦六公子!嬴彻!”
....
“阿嚏!”
太原郡边界,还在赶路的巡慰队伍之中,嬴彻连打好几个喷嚏。
“兄长,会不会是安邑的百姓在感念六弟我的恩情,所以在背后夸我吧?”
嬴彻不要脸得开口问道。
扶苏听到此话,嘴角微微一抽。
就你嬴彻在安邑开了这么多店面,能夸你的...估计只有商贩吧!
“六弟,为兄其实有一事不解。”
扶苏没有顺着嬴彻的话说下去,一来是怕伤了自个儿这个六弟的心,二来...他也不想谈论这些。
为政恩民,此乃皇族本分,岂能贪恋夸颂之声?
“兄长请说。”
嬴彻微微一笑,并未有任何奇怪。毕竟...他是跟大秦最不靠谱的左丞相柳白学出来的,行为举止离经叛道,自家兄长有疑惑很正常。
扶苏将车帘掀开,指了指后面跟着的长长车队,面容古怪道:
“六弟,咱们去巡慰边军,为何要带如此多的钱,如此多的物资?”
此话说出,嬴彻整个人先是一怔,而后像是看傻子一样得看向扶苏:“兄长,你不会是觉得...巡慰边军,就是带着大司农阳烨从国库之中扣扣索索掏出来的三万大钱,就够了吧?”
“巡慰巡慰,重点是慰!”
“慰是什么?要给钱的!光口头上说,将士们辛苦了,然后转过头不给钱,人家将士晚上睡觉能把牙咬碎!”
他甚至都怀疑,自个儿兄长真的没看出父皇让自己去找阳烨要钱是什么意思吗?
“啊?”
扶苏微微一愣,而后面色大急:“六弟,不可!”
“巡慰边军,乃是国家大事,你这自己出钱...岂不是在收买军心?”
“此乃大忌啊!”
这一番话,他是真心实意着急了!
公子收买边军的军心,这件事...太大了啊!
嬴彻幽幽叹了一口气:“兄长,咱就是说,有没有这一种可能...”
“父皇就是想让六弟我当这个冤大头?”
此话说出,扶苏傻眼了。
自家父皇...坑六弟的钱?
“杀!”就在此时,不知何处,一道喊杀声响彻。
紧接着,便是呼声四起!
“狗秦人,劳资和你们拼了!”
“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