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黄石公说,这几个老头子都是从瀛洲打的,想必就是柳相口中的狗岛了。”
“我卫庄立身天地,不做食言而肥之事。”“答应了柳相的,便会办到。”
卫庄淡淡开口,只是双眸看向远方。
鬼谷一门只有他一人了。
而自己老师的尸首届时还要自己回去。
“好!”
玄武咬了咬牙,终究是开口应下了。
老爷,陈伯。他深知此二人对自家柳相的重要性。
这重要的讯息,以及老爷的遗书,必须要在第一时间交给柳相,不可有半分耽误。
“木术舰,靠停!”
玄武一声大喝,转身而去。
丞相府内,柳白不知为何,一阵心悸,身子甚至出现了有些发软的迹象。
如此模样,引得丞相府内众人惊慌。
得亏端木震亨前来,把脉开了些许安神的汤药。
“好像发生了什么?”
柳白皱着眉,感觉身子有些发烫。
他倒是算不上身体孱弱,就是这种感觉很古怪。
仿佛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花开花落,花落花开,英气子弟岁月老,红颜少女鬓发白。”
“分明花开之季,青年之时,为何有衰败之想?”
柳白也是有点疑惑了。
这一种感觉很奇妙,但又说不出,就仿佛是
“难道柳公您今天便秘了?”
龙且脱口而出。
他记得他便秘的时候,也是觉得花都落了。
此话说出,柳白差点被呛死。
好好好,这么接话是吧?
“滚!”
柳白骂了一句,脑海之中没来由得出现一句诗,轻声吟道:
“梦入苍北漫沙路,行尽荒峡,不与离人遇”
此话说出,一旁的陈婴身子一震,沉默无语。
他知道了,
少爷是想自己爷爷了,也可能是想老爷了。
“启禀柳相,代郡来信了。”
就在此时,一名锦衣卫行至柳白卧房之外,开口禀报。
龙且出门就是一个大脚:“混账小子,没看到柳公今儿个身体不好吗?还这么大声?”“回去支两天假,然后好好休息去。”
说罢,从锦衣卫手中接过信件朝着柳白走去。
那挨了一脚的锦衣卫先是担忧的看了里面一眼,看不到柳白模样,而后又是退下。
“柳公,信。”
龙且将信件递过去,连带着自个儿声音都小了许多。
方才说话,肯定是声音太大,吵着柳公才会挨骂的。
柳白将信件打开,长出一口气。
倒是没什么,无外乎就是两位公子和韩信都已经启程回咸阳了。
在边关的巡慰,公子彻和扶苏做的都是不错,蒙恬甚至在信中言明,此时将士们士气大涨,若非真的抓不住什么匈奴大股兵力,恐怕都嚷嚷着要北伐了。
“回来就好了。”
这一口气吐出,柳白感觉自己身子好了不少。
“相爷!”
“相爷!”
“宫里来人了,说有旨意!”
就在此时,看门的门房匆匆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