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栈城,赵蒽艺直接回了优山美地。
见到赵长年,赵蒽艺心境都变了,这会儿仔细端详着他,她才发现她五官没有一点长得像赵长年。
但是不可否认,赵长年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从小到大,他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现在两个人在书房中,喝着上次赵长年生日时她送的大红袍,赵长年甚是欣慰地说:“小蒽,要跟爸爸说什么?”
赵蒽艺向来有事憋不久,虽然江率跟她说了不少,但是也有江率不知道的,她只能主动问赵长年,“爸爸,您知道我生父是谁吗?”
赵长年诧异,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小心地说:“小蒽你都知道了?”
赵蒽艺道:“嗯,江率跟我说了。”
赵长年突然之间觉得万分内疚,如实说道:“小蒽,爸爸也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谁,你妈妈把你交给我时并没有提到他,我那时心想她应该有她的苦衷吧,我应该问清楚她的,小蒽,爸爸对不起你,如果你想找你的生父的话,爸爸让人去找。”
赵蒽艺赶紧说:“爸爸你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以为你知道所以才问你的,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并不想找他,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赵长年问:“真的不想找他吗?虽然爸爸不敢保证一定能找到他,但是会尽力的。”
赵蒽艺从赵长年细微的表情看得出来,只要她说找,那他一定会尽力而为,但是她看到的更多的是这个花甲之年的老人担心害怕他疼爱的女儿突然有一天会离他而去,叫别人爸爸。
不管她想与不想,让长辈担心害怕了就是不孝,赵蒽艺握着赵长年有点粗糙枯瘦的手,瘪了瘪嘴,语气略有撒娇地说:“您永远是我的爸爸,那个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认他,说不定他都死了呢。”
赵长年嗔怪道:“怎么讲这种话?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