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拆不拆了?”池秽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柏寂野想了想,“拆。”
旋即,教室里响起纸张撕裂的声音。
池秽把信封摊开,取出里面的信纸,在看到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彻底愣住了——
亲爱的桑榆:
听说你明天要和胡嘉娜她们去野炊了,不要因为我而为难,那是我和胡嘉娜之间的恩怨,我不希望把你也牵扯进来。祝你有个愉快的周末!
——你的朋友姜东隅
……
亲爱的东隅:
最近的我依旧感到苦恼,总是被逼着做一些我并不喜欢的事情。感觉生活好累,事事都不如意。我也只有在写信的时候才敢偷偷地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笑,但是没有办法,我不得不笑,像是一个陪笑脸的木头。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面具戴了太久,还能够摘得下来吗?
能够结识你这样的好朋友,是我毕生的荣幸。
——你的朋友桑榆
……
亲爱的桑榆:
我很抱歉没办法解决你的烦恼,但有一点,我实在不懂,既然你明明就不想笑,为什么偏要勉强自己呢?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无关你优秀与否,当你能够重新做回自己的时候,无论结果怎样,你都在闪闪发光!
——你的朋友姜东隅
……
亲爱的东隅:上周末,我在商场里看到了你最喜欢的芭蕾舞鞋,于是我买了下来,放在你的抽屉。我想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吧?喜不喜欢呢?
我会永远支持你的舞蹈梦想!
能够结识你这样的好朋友,是我毕生的荣幸。
——你的朋友桑榆
……
亲爱的桑榆:
芭蕾舞鞋我看到了,非常漂亮,让你破费了,谢谢,我很喜欢!
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对吗?
——你的朋友姜东隅
……
看完最后一则,池秽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整个人都有点懵,“姜东隅明明和桑榆玩得很好,为什么在胡嘉娜说桑榆没有朋友的时候,她不肯站出来?”
这下柏寂野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谁知道呢?还有啊,这信怎么怪怪的?”
池秽问,“哪里怪?”
柏寂野指了指信上的内容,“就这封,喜欢芭蕾舞的人不是桑榆吗?为什么信件里的人却变成了姜东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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