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谎,她生的孩子就不是白家的孩子,是跟野男人生的,她这是在欺骗白家……”陆母指着程珊珊连忙跟陆国营说。
白君越实在忍不下去了,上前两步说:“我就是那个野男人,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可能,她生的就是野男人的孩子,不信你去做亲子鉴定,你别被她给骗了。”
白永华面色不善地看向陆国营说:“你们陆家欺人太甚!”
程珊珊也站了出来,不疾不徐的说:“陆董,你这个监护人不给力啊。
上次她在丰台广场众目睽睽之下犯病,胡言乱语、捏造诽谤、躺在地上发疯,给你们陆氏可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呢。
到现在都还有些后遗症吧?
股市亏损都赚回来了吗?
从前谈好的合作也都继续了吗?
你们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上次是你看护不周,这次又放她出来,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
就算是养条狗,主人也会拿绳子拴起来,陆董家里缺狗绳吗?”
陈青梅立刻接话说:“缺的话,我可以送你十条八条,拜托你把家里的狗给拴好了。”
陆元柠意识到妈妈被骂了,气冲冲地说:“程珊珊,你骂谁是狗呢?”
程珊珊并不理会她,而是朝白君祁的方向瞟了一眼,她的气焰顿时就消了下去。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她就是这样伶牙俐齿的,从前就没少欺负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陆母说着就要拍大腿坐地上,她今天说什么都要把程珊珊的婚事给搅黄了。
她不相信白家会同意一个二婚女进门,白家这样的地位,要娶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就算程珊珊能生下白家的孩子又怎样?
白家能容忍这样一个女人进家门?那以后出去,不都是低陆氏一头?
她就想看到程珊珊被当场抛弃,然后像一条流浪狗一样对着她摇尾乞怜。
白永华见陆母往地上坐,面色黑沉沉地看向陆国营问:“陆董当真要撕破脸吗?”
他准备叫人过来把人给拖出去了。
陆国营额上的青筋也突突乱跳,如果他今天被从白家的婚礼现场拖出去了,明天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踩死他的机会,他们都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迅速做出了最有利自己的判断,转头一巴掌甩在了陆母脸上,怒道:“放肆,还不快赔罪?”
“赔罪,我凭什么赔罪?我又没说谎。”陆母捂着脸,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撒泼打滚她最在行,但这模样让陆国营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