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白君怡虽然存不住气,但也不会蠢到自己出面把这件事给捅出来。
所以,她极有可能是借刀杀人,只是不知道她会借谁的刀?
很快她就知道了白君怡的手段了,因为白君越这一天回来就拿了一个装着文件的快递出来。
程珊珊拆开一看,好家伙,赫然是白君凌那个医院里出具的DNA鉴定报告。
白君越面色阴沉说:“快递是白君怡寄的。”
程珊珊点头说:“我知道。”
“看来是他们的好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我看永安叔和君祁最近太清闲了,得让他们干点活了。”白君越凶狠地说道。
程珊珊暗暗地为白永安和白君祁这父子俩暗暗掬了一把同情泪。
怪谁呢,好好的上班好好的下班不行吗?
非要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她可不信白君怡搞这些小动作的时候他们毫不知情,也许他们是心存侥幸吧。
第二天,这父子两人一个被派到了大西北,一个被派到了大东北。
白君怡被这个消息给砸的有些头晕。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是巧合。
白永安和白君祁也都黑沉着脸,不说话。
大西北和大东北离江城都很远,他们能不能适应那边的气候,还是小问题。
最重要的是这两地基本上没什么油水可捞。
他们到这种地方来,这就相当于京官被贬到偏远山区做县令。这辈子基本上都不会回调回来,除非那边的业务不再开展了,可如果分部的业务毁在他们手里,他们就算是回来,也不会再有什么重要的职位给他们了。
父子两人都一筹莫展。
白永安问:“君祁,你最近得罪白君越了?”
白君祁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他。”
“那他为什么突然针对我们?”
白君祁也百思不得其解。
白君怡很慌,难道真的是她?
不可能,哪个男人愿意帮别的男人养孩子?
朱凤突然说:“白君怡是不是你?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你怎么不说是你?你那天怎么挑拨离间的,你忘了吗?”白君怡立刻反驳。
朱凤顿时心虚地看了看老公,又看了看儿子,支支吾吾地说:“我就是不服气,那个程珊珊怎么能做白氏未来的当家主母?
明明应该传给大嫂的,那程珊珊凭什么?”
白君祁看了朱凤一眼,揉了揉眉心,转头对白永安说:“爸,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这件事不给二哥一个交代,你我都落不得好。
如果能在业务交接期间解决问题,或许我们还能留在江城。”
白永安转头怒目瞪着朱凤说:“瞧瞧你都做了什么好事?你是不是嫌富贵的日子过腻了?”
“我就那么说两句而已,白君越能那么小肚鸡肠吗?肯定是你们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白君祁回到自己的书房,浑身郁气难解。
白君怡吓的不敢吭声,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小动作得罪了白君越,可她是在帮他不是吗?
一定不是她的缘故,白君越现在一定已经重新做亲子鉴定了。
就算他不肯做亲子鉴定,大伯、大伯娘和大奶奶都不会这么轻易揭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