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大一会儿，程珊珊才说：“君越，你信不信前世今生？”
“相信。”白君越毫不犹豫地回答。
“之前你说，前世我们就是一对恋人，我到死都爱你，我们到死都相爱。”
虽然他无法了解什么前世今生，但他很喜欢程珊珊的说法，说他们前世至死都相爱。
那他们今生在一起，也是宿命。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人。
这种令人痴迷的宿命感。
嗯，下一次的新题材有了，上仙跟小徒弟。
“对啊，我们到死都相爱，可是前世的你却永远停留在了十八岁，那是一个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午后……”
程珊珊娓娓说起前世的事，或者说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事。
至今为止，她都无法分清到底是前世还是平行世界。
白君越静静地听着，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抱着她的胳膊也越发用力。
“后来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饱受抑郁的折磨。
可我不敢死，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怎么敢轻易糟践？
我带着你的爱，走过很多山川大河，去看过许多你没有看过的风景，品尝过许多你没有品尝过的美食。
我坚持了十八年，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在地震纪念日的那天，我回到了你的埋骨处。
我跟你说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我跟你道歉，然后有风吹过我的脸颊，等我意识恢复的时候，我就穿越了。”
“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是那个世界里的一本虐文小说，我是女主，陆元柏是男主，你是男二，我穿越之后就不愿按照原剧情走，所以我跟你领了证，做了真夫妻。”程珊珊说完了这些，停顿了一会儿，想去看白君越的脸色，又害怕他像是看精神失常的人一样看她。
心中忐忑不安。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白君越还在等程珊珊继续往下说，害怕打断她的思绪也不敢出声，没想到她竟然直接问他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尝试地问：“为什么我是男二？我不应该是男主吗？”
程珊珊一噎，过了一会儿才说：“角色都是作者安排的。
但在言情圈子里有这样一句话，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读者的，是最让人意难平的。
小说里的男二都很优秀，实力跟男主不相上下，只是女主不爱他，所以他就是男二。”
白君越恍然大悟，认真点头说：“既然这样，那你现在最爱我，是不是证明我也摆脱了男二的身份，我成了新世界的男主？”
程珊珊微微一怔，认真点头说：“理论上是这样的。”
白君越绽开笑脸说：“那就好，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女主是男主的，你是我的，所以我是男主。那个陆元柏，就留给读者好了。”
程珊珊：“……”
她突然意识到，白君越是个顶级恋爱脑。
没救的那种。
过了好一会儿，程珊珊又问：“白君越，你会不会因为我不是原来的程珊珊就不再爱我？”
这是她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白君越将她放开，扶着她的肩膀，微微低下头直视她的眼睛问：“你前世是不是特别喜欢吃酢浆草？”
程珊珊听他说起酢浆草，眼睛不由瞪大，随即嘴里也开始冒水，那草酸溜溜的，她确实很喜欢摘了吃，还喜欢让少年吃。每次看到少年被酸的眉毛乱飞，她都很开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