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六年级的文达有了不少空余时间和圣徒的各个负责人保持联络,奎妮最近也很是忙碌,她是巫粹党对付魔法部的一柄藏在刀鞘后的利刃——天生的摄神取念者总有办法获得别人想隐藏的秘密,那些试图掩盖真相的人也总会被真相挟持,不得不为他们提供助力。
那天在霍格莫德,罗克·塞尔温带来的消息自然不会只有关于斯内普和掠夺者四人组的资料,更重要的是一份报道——上面记载了一个麻瓜奇怪的病症。
此时的麻瓜还以为那只是重度的抑郁症的后果而已,毕竟这种心理疾病在麻瓜界并不罕见,唯一奇怪的是那人是个家庭美满、父母孩子都健在、工作也蒸蒸日上的乐观男子,却突然在短短的一周里变得无比痛苦、压抑,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最后的最后,在麻瓜的医院里,男人像是没有思想的植物人一样,那个男子再也给不出任何带有情绪的反馈——他是那么的压抑、阴森的如同僵尸一样。
麻瓜们当然不知道,那是来自摄魂怪的亲密——摄魂怪之吻,巫师们喜欢这么叫它。
被摄魂怪吻过的人,只是活着罢了,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要知道,摄魂怪是地球上最可恶的生物之一,他们成群结队的出没在最黑暗最肮脏的地方,欢呼**和绝望,把他们周围空气中的和平、希望和快乐都吸干。过于靠近一个摄魂怪,任何良好感觉、任何快乐的记忆都被它吸走,最后将你弄得和它一样——没有灵魂,而且邪恶。
直到最后男人再也没有任何快乐可以被摄魂怪吸取的时候,那个摄魂怪把下巴压在牺牲品的嘴上,然后吸出牺牲品的灵魂。
摄魂怪不会杀死他们的美味,而是比杀死更加糟糕——从此只有脑子和心脏在工作,不再有自我感觉,没有了记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机会复原。
这样的故事可不只在英国的某个城市出现,美国、德国、法国乃至世界各地,都有几个不显眼却存在的人遭遇了这种痛苦。只是这还是个开端,麻瓜的组织还没意识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试探,巫师界更加不会在意麻瓜这日常的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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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从知道卢平是狼人之后,文达就开始忙碌的为自己家的院长先生准备一份别致的生日礼物——来自圣徒的资料里清晰的记载着这位院长的生平,其中,就包括了马上要到来的生日。
“魔药大师当然得准备魔药了。”文达喃喃自语的说着,她早就想好了给斯内普准备的第一份大礼。
文达在给斯内普准备的礼物清单的末尾上加上圣徒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特殊的材料,满意的笑了——这位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在巫师界国际上有着不小的声誉,他改良的诸多魔药配方在巫师国际魔药协会上记载着这位混血巫师不容小觑的魔药天赋。
圣徒们向来秉持着投入才会有回报的理念,对于自己人他们从不吝啬。这几年来对麻瓜界产业的渗透让他们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和人脉,毕竟要和麻瓜们做可生意再容易不过了——适当的混淆咒就可以达成一笔看似合理但是稳赚不赔的交易,如果是夺魂咒,或许那些所谓的机密文件就更是轻松了。
幻身咒或许躲不过那些密密麻麻的红外线感应,但是巫师的手段从来不仅仅只有一个隐身而已。
所以虽然得到那些为数不多的麻瓜登月带回来的样本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但是圣徒还是悄悄控制了麻瓜科学家走进了基地的实验室,在珍稀的仓库中带着一部分来自月球的土壤和矿物回到了家中交给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巫师——然后毫无意识的遗忘了这件事情。
来自月亮的土壤和矿物,我相信教授会满意我的礼物的。文达端详着眼前被装在水晶瓶里的东西,再一次对麻瓜的能力表示了自己的敬佩。这样一来,她也有了开启和自家院长谈话的门票了——作为有一个狼人仇人的魔药大师,如果研制出了狼人最渴望的魔药,看着仇人在面前卑微忏悔……
希望您能如愿,教授。
也希望,您能如了我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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