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文达感受着身体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有些无力的想着。
渡鸦很少会陷入到如此被动的情况,她的魔杖被阿利安娜拿走藏了起来,默默然又偏偏遵从着主人的命令,不让女巫有任何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我不要再听你的花言巧语了,文达。”
这是在事后,白鸽从渡鸦身上爬起时,流着泪说的话。
———
哪怕是对于渡鸦来说,那样一场疯狂的情事,也有些过分夸张了。
在此之前,黑玫瑰从来没想过默默然居然还能有这样的用法,黑色烟雾似乎在茫然中化为了实体,一点点的从脚踝处上爬,缠绕着女巫的身体。
黑玫瑰被迫盛开着、绽放着,承受着默默然的纠缠和束缚,只有零碎的求饶和呜咽中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真是太糟糕了。
大波浪黑发伴随着女巫的指尖,一同无力的垂落在床沿,只有女巫面色的潮红和满身被烙印下的痕迹才能说明这几日整日整夜的疯狂与荒谬。
黑色的细线像是永不知疲惫的蛇一样纠缠着,紧紧的从玫瑰身上索取着芳香,可偏偏玫瑰最是心软,把自己的荆棘通通收起,纵容着白鸽索取着自己的一切。
月色之下,爱与欲交织,编织成了最牢固也是最自由的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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