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你出水痘快要死掉的时候,不顾被你传染的危险,整夜整夜的抱着你,将你从阎王殿里拽回来!”
“只数十年如一日的宠着你,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甚至在你与二皇子无媒苟合珠胎暗结后还想给你一个身份让你能体面的出嫁!”
“只在你为了往上爬,要将我们盛家所有人的命葬送之后,还愿意给你备一份添妆!”
“我父亲自然也是没有将你当成了亲生女儿的,只是这么多年,你每月的零花钱都比我这个亲生女儿多了五百两。”
“只是但凡我有的,不仅有你一份,更因为你心思敏感,柔弱怜人,会比我的更好,更多!”
这些话,每一句都是浅显易懂的反讽。
连三岁的小儿都听得出来。
盛成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大骂:“蝶衣!我这些年在外面走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少,无耻贪婪的人也不少,可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还将我们盛家人蒙骗了这么多年的,我还真是见识了!”
“的确,你那生父是个县簿,可别忘了,他也是奴隶出生,我们盛家是商户出生不假,可你进府的时候,进的是永安侯府!”
“奴隶比商户低贱的多,王侯甩了县簿三条街,你说你不嫌弃我们?觉得自己是屈尊了?”
“明明就是奔着我们盛家的荣华富贵来的,还非要把自己说的是屈尊降贵了似的,蝶衣!你骗鬼呢?!”
“三弟说的有理!”盛成信说:“蝶衣,你幼年成孤,没有盛家,没有我父亲母亲,就没有你的今天,可你从不思感恩,只计较得到的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