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最近有点心烦,以往不管在哪都有一堆倾慕的眼神追着他跑,现在可好,只要他一露面顿时跑了一堆人,好像不跑他能把人怎么地似的。
想着外面不顺心,他想回府里找找温馨,结果回去发现,自家也闹得鸡飞狗跳。
以往别看他府里人多,但上面有个王妃罩着,下面那些妾室通房一个个消停的很,现在则不一样,他一起娶回来俩侧妃,这两位侧妃不仅是亲生姐妹,她们还身份不凡,就是三王妃也不敢她们没脸,都说一山容不得二虎,如今这府上三只母老虎,能消停的了才怪。
郁闷的三王爷神情怏怏的,连下了朝都没什么精神,可就在这时候,他看到穿着一身七品官服的虞之润,抱着一沓卷书,镇定从容的走在一群当朝大员中,没有丝毫的紧张与拘谨,见自己看他,才停下脚步对自己俯了俯身子道:“王爷,您有事?”
“呃……”三王爷被问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还能说看他这身官府的颜色实在是扎眼?
见他这副模样,虞之润淡然一笑,抱着怀里的卷书,似告辞般再次俯了俯身子,只是在倾身之时低声道:“豫州之事皇上甚是看中,王爷必要尽心。”
说罢,他站直了身子没事人似的走了,被留下的楚熠,却是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
豫州?豫州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叫皇上甚是看中,王爷必要尽心?
这位袖袍里的拳头紧握,直到了王府内院,才匆忙派人去打探。
不多时,打探的人回来报:“王爷,据说前些时日豫州暴雨连绵,致使山洪暴发,淮河陡涨,最近如何,因路途遥远还没有明确的消息。”
山洪暴发?淮河陡涨?难道,淮河决堤了?
想到淮河修筑堤坝那二百万两银子,楚熠的眼睛顿时就亮了,难不成,父皇要派他去豫州查案?他对楚煜的抚州之行羡慕的不行不行的,总觉得当时去的若是自己,定会比六弟有所作为,无奈父皇对六弟偏心至极,有什么好事都想着六弟,现在,这是终于轮到自己了?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猜的不错,越想越觉得这定是虞之润在里面出了力,父皇对这位新科状元的偏爱他是亲眼见到的,一个七品官大摇大摆的混迹在当朝大员里,这是谁给的底气?
这么一想,楚熠发现自己想差了,怎么能因为虞嫣动了点小心思就对她不闻不问呢?瞧瞧人家这兄弟多给力?比那榆木脑袋的晏老头强多了。
当晚,失宠多日的虞嫣突然得到了久违的疼宠,事后她满面娇羞的躺在三王爷怀里,心底期盼着最好能怀上王爷的子嗣,好保住这份荣宠,正这时,就听搂着她的男人道:“一晃儿的功夫,你进府也有好几个月了,定是想家了吧?明日让管家给你备些礼品,准你回家探望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