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老,您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这要是放到以前的话,那我还真的会担心,不过现在吗,我就不担心了。”
“您老说的没错,您的命在我心里,比不上郡主的一根头发重要,我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我知道您有了牵挂。”
“这人啊。一旦有了牵挂,那就有了弱点,这行事自然也就,不能如之前那般随意了,郡主是我的牵挂,也是我的弱点所在。”
“但是您又何尝没有牵挂呢?您在儋州,不是收了有一个关门弟子吗?据我所知,他好像就要来京城了。”燕缺道
“燕缺,你既然知道儋州,那你就应该知道他是谁,你难道就不怕?”费接听后脸色一变,随即警告道
“怕?我为何要怕?费老你莫不是忘了,郡主原来要嫁给何人了?现在呢?您觉得我会怕吗?”
“费老,既然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索性就直说了,这郡主你要是治好了还则罢辽,你要是治不好,那不光是你在儋州的小徒弟,今后鉴查院就没有三处了。”燕缺神色平静的道
费介听了这话之后脸色一变,以他的阅历不难听出,燕缺说的都是真的,这次自己要是真的失手了。
只怕今后鉴查院,就真的没有三处了,所以他直接道“平远伯,废话少说,明日我就去给郡主请脉。”
“好,那我到时候就在皇家别院,恭候费老大驾了。”燕缺躬身道
费介没有理会燕缺的态度,而是直接起身离去,没多久就离开了燕府,等到费介走了之后,燕小乙走了进来。“我说二弟,你真的要让费介出手给郡主治疗?这是不是也太冒险了点?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
“到时候可是连挽救的机会都没了,那时你可不要后悔。”燕小乙道
“大哥,我知道这么做是在冒险,可是不这么做,郡主的病根本就毫无希望,与其等到过几年我无能为力。”
“倒不如现在搏一搏,万一郡主要是真有个什么三场两短的,那我到是省得麻烦了,等送走了仇人,我就去和郡主团聚。”燕缺道
“二弟你,你不要这么冲动,现在可还不是?”燕小乙道
“大哥你不用劝我了,有些事情,从我回京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或者说,从我参军的时候,就已经在等着这一天的了。”
“对于我来说,若是不能和郡主长相厮守,那此生将毫无意义,所以我选择赌这一次,若是失败了的话?”燕缺沉声道
“哎,也罢,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我也就不在劝你什么了,有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若是到时候真的?你放心,一切有我。”燕小乙神情严肃的道
“大哥,对不起,我,我?”燕缺欲言又止道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种事情放到别人身上,可能会不能理解,不过放到咱们兄弟身上嘛?”
“咱们的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若是要还回去了,那也没什么好可惜的。”燕小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