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神经?”允礼嘴上说着,但脚步却停下了,他无奈上了床。
次日一早,果郡王去上朝,今日朝堂之上还要商议沙俄事宜,他不敢耽搁。
玉隐静静躺着,等果郡王一走,她便起身,对旁边的婢女道:
“去,把避子汤拿过来。想让我怀上孩子,我却偏偏不让!生孩子有什么好,万一生的时候,再让人动了手脚,保不齐会一尸两命!”
两个婢女服侍玉隐起床洗漱,另一个婢女端着避子汤进来,她疑惑道:
“玉福晋,您为何要喝避子汤,多少人都想生个孩子傍身啊?”
玉隐微微一笑,“你还小,不懂得这里面的道理,算了,说了你不懂!记住,在王府里,你只要听我的话,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福晋!奴婢的命都是福晋救的,若敢背叛主子,天打雷劈!”小婢女信誓旦旦。
“浣珠如何了?”玉隐漱了口,往痰盂里吐了出来,看着小婢女问道。
“已经奄奄一息了,看样子是不行了!”小婢女悄悄回答。
“走,咱们去瞧瞧!”玉隐起身便往下人房走去。
王府中的人见到玉隐,一个个毕恭毕敬,谁也不敢怠慢。
紫禁城,金銮殿内,皇帝面色凝重,“准葛尔已平,但外邦沙俄却虎视眈眈,各位可有什么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