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渝之,你又骗我!”
王渝之攻击之迅速,身法之凌厉,哪有一点真气全无的样子!
褶樱桃来到王渝之的身后,恨恨的拔出长剑,就见王渝之凑了过来,按住她的手,将长剑插了进去。
两人身体贴的很近,王渝之盯着褶樱桃精致的容貌,在褶樱桃那要吃人的目光中,刮了刮她的鼻尖。
“王渝之,我要杀了你!”
褶樱桃被调戏了,长剑抽出半寸,又被王渝之摁了回去,王渝之对着褶樱桃做出静音的手势,低声道。
“再说杀了我,我可亲你了。”
“你....”
褶樱桃都要被王渝之气哭了,想要拔剑,可王渝之的手仿佛有千万斤力气,她根本拔不出来。
抬脚踢向王渝之的胯下,王渝之轻而易举的便将褶樱桃的腿给夹住,笑道:“樱桃,同样的招式对我可没用。”
“别闹了,我们被人盯上了。”
王渝之松开了褶樱桃,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一把拔出方天,横扫着院落四周。
“你想多了,一只黑猫而已!”
褶樱桃见王渝之表情变得严肃了,她也打量着院落四周,并不觉得一只黑猫有什么特殊。
“一只黑猫,而已?!”
王渝之冷笑数声,心中暗道:“黑猫现,尸兄出,这可是唐诡的标配!”
但这句话不能对褶樱桃说,王渝之的第六感告诉他,暗中有人盯着他们三人,而且是敌非友!
扫了几圈,雨中能见度较低,王渝之走到刘母的房门前,用匕首别开了锁头,推门而入,打量着屋内的环境。二十几平的空间,屋内只有一个土炕,土炕上有着散乱的被褥,再无他物。
手中浮现方天,王渝之敲了敲土炕的四周,听着沉闷的声响,证明内部是实心的。
他又拿着方天在屋内的地面,逐一敲过,听到了一处空空的脆响。
方天翻转,长戟戟刃对着地面用力一戳,戟刃没入半寸,随着王渝之方天不断搅动,地面的土层被清理干净,露出一扇木板。
方天当做铁锹,王渝之对着木板缝隙一别,木板碎裂,露出直径在半米左右的幽深甬道。
“先生,您真神了,咋看出这下面有地道的!”
“奇怪,这刘母在床边挖个地道干什么,我下去看看。”
薛环抽出宝剑,就要钻进地道,被王渝之拽了回来,呵斥道:“你疯了,贸然下去,你死了我都没办法给你收尸,退后!”
王渝之将方天放在一边,取过床上的破棉被用匕首割开,往里面塞着药粉,然后用绳子捆成一团,顺到了甬道口。
他将绳子这头拴在方天的尾端,将方天横在洞口上方,用火折子点燃了棉被,拽着绳子将燃烧着的棉被放进了洞口内,一点一点向下延伸着。
随后她对褶樱桃吩咐道:“樱桃,你去四周看看,附近有没有哪家院落,冒烟!”
褶樱桃闻言快步冲出了屋子,直接飞上了房顶,向着四周望去。
雨中能见度极低,但褶樱桃还是看到了西边的一家院落内,冒起了浓郁的白烟。
“王渝之,西边!”
“薛环,看着绳子!”
王渝之闻言,将方天上的绳子隔断,将绳子这头拴在了薛环的腰间,拎着方天上了院墙,就见到褶樱桃已经奔着西边的院落飞了过去。
“卢凌风,是不是谁家着火了,好浓的烟。”涯县县廨内灯火通明,苏眉睡不着觉,就坐在凉亭里,盯着雨水发呆,见西边浓烟滚滚,立马跳上院墙观看,对着屋内的卢凌风呼喊。
“开什么玩笑,这雨天怎么可能着火,更不可能有...真的是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