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当地居民差点把分会长抓去点天灯,然而他们却忘了一件事,敢来这种地方开分会的人会是普通人吗?
那位分会长,带着自己从下面带来的一支猎人小队,一人一根棒球棍,冲到几百号人堆里,与当地居民成功打成一片。
而在那之后,再也没人敢去猎人协会找麻烦,但同样的,也基本上没有了对付邪魔的新血脉。只留下了那些在与邪魔战斗中侥幸活下来的幸运儿还在坚持,拜森就是那其中一个。
他永远也忘不了他开始狩猎的那一天,那也是他最后一次狩猎。
拜森与其它两个小镇的孩子,差不多16、17岁的样子,拿着父亲的猎狐鼠步枪,(打.22狩猎弹的那种)和一把从商队那里淘来的一把春田步枪(活门式的,南北战争干仗时候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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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毫无准备的进入了城市。
先是那个长着狼耳的孩子,他是猎人的儿子,依靠着往日狩猎的经验和天生的好耳朵,他成为了小队队长。
只是为了给家里赚取一些补贴
那个抱着猎狐鼠步枪的孩子,是小镇上木匠的孩子,他渴望通过这次的“冒险”来换取同龄人之间的尊重。
他们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走在大道上,没有掩护没有隐蔽。
结果就是……仅仅过了半小时,那个猎户的孩子被黯然者从窗户伸出去的头给咬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喷洒一地,溅了两个农家孩子满脸。
他们哪经历过这些?
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尖叫着,子弹和铜丸不要钱一样,朝那扇窗口倾泄着,结果…
只有无能狂怒。
但好巧不巧,尖叫和枪声引来了恶魔犬群,那些头骨暴露在外的,如同被古神诅咒一般的可憎生物,朝他们疯狂的冲过来,所幸…没有食肠者。
那个木匠的孩子如同一只被吓傻的狍子一样,腿部肌肉完完全全僵住了,而拜森却本能似的拔腿狂奔,这一次他的速度远远超出了他被父母追着的时候。
于是那因为极度恐惧而破音的尖叫便在耳后传来。
他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当他大哭着跑回家的时候,却无从说起这些经历,只能怀着愧疚与悲痛,在猎人协会就业至今。
他再也没敢踏入那座城市,只敢在必须要用到他的时候,去清理一些跑出城外的邪魔。
……
……
今天,当他正准备又度过无聊的一天时,不远处缓缓走来一个怪人。
他身材高大匀称。
全身包着奇怪材质的黑衣,带着狰狞恐怖的头盔,腰间系着一个棕色的大挎包,背着一把长枪,身上还别着好几种武器。
坏了!看这全副武装的样子,怕是来找事的!
于是他拉动唧筒,清脆的上弹声便在此刻传来,旁边的同事见他这样,不由分说也一并上弹。
“你想干什么?”
他毫不客气的粗声喊道
那个怪人便在二十多米处停下了,他将手伸入包内摸索着什么。
“停下!别动!”
他厉声吼叫着,顺带将枪口一并对准他。
那个怪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似乎是觉得拜森误会他了,于是便出声解释。
“我……来入职的…”
那嘶哑粗糙的声音像极了一把刀划过钢板时的声音,显得难听而让人畏惧。
“你站在那别动!我过来了!”他出声警告着,一边对着旁边的同事使了个眼色,旁边人便将枪口对准派克,然后拜森缓缓靠近。
他掀开派克的包,看到他手上正握着一封信,于是他将信拿出来后检查一通,发现这封信是属于城内那个人的,于是他便让远处的同事把枪放下去。
“你……真是来…入职的?”
他带着三分诧异七分疑惑询问着派克。
“没错…我刚来这里…没有身份…混口饭吃。”
派克努力的让自己装作文化程度不高,正在努力找词的样子,好让前面这个傻大个放松警惕,相信他只是个流浪者罢了。
虽然他身上的装备,大概率看着像哪个自己偷跑出来的富家子弟吧…
“好吧…没想到还真有人想揽这破差事”
他毫不避讳的在自己的公司门口,说着公司的坏话,尽管他说的是事实罢了。
他将信还给了派克,然后带着他前往协会门口,似乎是怕麻烦,他让派克自己进去,而他自己,则坐在木台阶上无聊的打着哈欠。
派克甚至有些庆幸,这比他想的要顺利不少,于是他推开厚板门,进入协会之中,想要寻找着什么。
但从他进入这个地方起,有一种莫名的目光就悄然无息的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