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于房顶间跳跃,闪烁,他紧紧的追踪着人群的脚步,观察了人群的规模和成分
疯癫者,其中有许多穿着断脊监狱囚服的人、另外一群穿着胶质防火服的人、还有……黑皮执法者,隶属于断脊监狱
很难想象一群秩序方的鹰犬,居然能和这帮逆天东西走到一块
而且也斥以相同的暴行
疯癫者们高举着插着头颅的木棍,像过年的孩童一样满地乱爬,尖叫,疯笑着,然后扬起地上的石块向同伴砸去
而更多的……则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嗅闻
这使得另外两拨人看起来正常的人极力的避开他们,并且脸上浮现的都是忍耐,这表明他们是掐着鼻子在和疯癫者们合作
而且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已经完全可以感受到另外两拨人的嫌弃,就像水壶里的开水一般,马上便要与压力一并迸发。
前方推车上竖着一块十字架,那是为了方便将人挂上去,而那上面已经有了一名乘客
他的头被套上,肉体被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虐待过多久,腿都被金属假肢给替换了
胸、腹部、被掏出几个血洞,里面插着燃烧着的白色蜡烛
甚至胸前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满是侮辱的言语,最显眼的还是几个大字
【公义惩戒!】
“呵……狗驴…”
然后,从屋顶上跳下,正大光明的拦在人群前方
手中握着兰卡斯特,背上背着霰弹枪,身上已经完全没有隐藏武器的意思
于是执法者中有一名长官走出,大声的呵斥着派克
“无关人员迅速走开!这不关你的事!”而那些地上嗅闻的疯癫者们好像已经找到了目标,兴奋的狂吼起来,那些人头做成的棒槌让他们挥来挥去,血浆等一些不明液体甩的到处都是
“嘻嘻嘻,狗种,与我无关?怎能与我无关了?那你倒看看你爷爷我是谁了!!”
派克一把摘下头盔,他甚至不在乎头盔那重要的防御性,此时的他竟然疯癫程度可以媲美那些精神病
“黑魔法野人……”
“黑魔法野人!!!哦吼!!”
两边完全不同的态度,一边是惊恐,一边则是贯穿灵魂的狂喜
砰!第一声枪响发出,但不是由派克
那是执法者布下的后手,那名狙击手藏在大后方
那枚子弹擦着派克的脸皮飞过,亚音速带起的气流只能让派克感到一惊,随后便什么也没有
“打歪了”派克出现在狙击手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噫!什么时候!”
“还得再练啊,下辈子注意点”派克直接一手撕下了他的喉管,如同扔垃圾一样扔到了一边,嫌弃的擦了擦手
“你……你究竟还要再杀多少人,才能心满意足?!”执法者义愤填膺的指着派克,大吼到
而派克只是满脸不解,歪了歪头“啊?”
“奎斯特,你刺杀了他!那个大暴乱的晚上”
“???那几把谁啊?!我怎么不记……哦……他啊”
奎斯特,断脊监狱的主要负责人,也是他,第一个发现了派克,将其关进重刑区然后才有了后来惨无人道的一切
“那老东西死了?还是让我攮死的?你哪来的证据?”
“就是你!只有你才能在秘能屏蔽力场全开的情况下施展那些巫术!是你悄无声息的将刀子刺进了他的要害!”
砰!
一颗子弹打穿了执法者的脑袋
这次倒是派克先开枪了,因为他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口黑锅……不知又是哪个混球给他结结实实的扣在了身上
“尽给我放屁!那天晚上我他妈是第一个跑路的!我哪来的精力去给那老批崽子来一刀?!
玛德,明明是自己内部矛盾!还把矛头转移给我!你们也该死!”
枪战随之到来,他们拔出枪械,盲目的扣下扳机,却沾不到派克的边
他们像是一群受惊的走雉,出于本能的缩在了一起,让派克难以下手
于是派克选择隐藏,他便躲回了废墟之中,而疯癫者们可就hight起来了,他们在精神病院里面可就是这么对付那些五大三粗的护士的
它们拎着棍棒,拿着纂刻着铭文的枪械,兴高采烈的闯进废墟里
“还剩多少?”
“还有一半,长官!”
“艹……让疯癫者和炼狱约盟拖住他!”
他们的精神紧绷,汗水顺着额头而下
耳朵与眼睛,他们仅有的观察手段,而防御……也只有军备库里遗留下来的老枪,破损不堪甚至连鲸油武器都没有
“什…什么情况了?炼狱约盟呢?”
“妈的!那帮废物跑了!!!”
周围已不见那十几头炼狱约盟的人,他们扛着那仅有的重火力跑了,就这样落跑了!
“那可是一门火炮啊!我rnm好不容易调来的轻型火炮啊!!”
长官喊的肝肠寸断,比死还要凄惨
而废墟内的疯癫者也的确是比死还要凄惨了
派克已经不再使用虚空的权能,因为他觉得这群不知所谓的东西不配,也配不上他浪费虚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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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接受了…接受暗影的赐福,投入了一片更加疯狂的海洋
半透明的黑影,将他的每一个器官都活化,它们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全部被派克牢牢束缚在体内
“吧唧”
只是一个不注意,派克的眼球便突然自己跑了出来
甚至因为不习惯外界环境,而在地上原地咕涌着,无色的粘液扭得满地都是
“妈耶~这玩意有点疯啊…”
他将眼球捡起,准备塞回眼眶里,突然,角落里窜出一头疯癫者,一口咬住了派克拿着眼球的手指,舌头舔舐着滑溜溜的眼球,不由得让派克鸡皮炸起
无语,终极无语,明明有着人类的外观,却总能做出两眼一黑的事来“你想要?行啊!何不给你了?”
于是随着派克一松手,眼球彻底失去了掌控,一溜烟,顺着疯癫者的食道钻入了他的胃中
“啊啊啊啊!嗷啊啊啊!”这坨人捂住肚子,像是被割开气管的肉鸡一样,死命的扑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