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全是百姓嘲讽的声音,谢兆青紧绷着脸,双手还狼狈地揪着方巾。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瞅准了警戒线一个豁口,深吸口气,准备窜出去!
可是这个要名分的节骨眼,妙儿怎么可能让他跑喽!
只见谢兆青前脚刚往前出溜一步,下一秒,妙儿就从后面抱住了他的后腿:“大人,您不能走啊!妙儿没了您可怎么活啊!”
冷不丁地被她一扯后悔,谢兆青一个没刹住车,前脚过分往前,后脚过分往后!
于是......
“咔嚓!”
一声脆响,谢兆青裂了!
“啊啊啊啊!”
方巾飘荡在地上,谢兆青再顾不得光不光腚的事情,他躬着身子,捂着牙签,痛苦地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安寂的空气中,所有人都齐齐一顿。
司徒砚眨了眨眼,转头问谢元棠:“娘子,我方才好像听见了什么裂开的声音!”
谢元棠看着原地翻滚的谢兆青,微微一笑道:“夫君,自信点,去掉‘好像’。”司徒砚疑惑地挠了挠头:“可是,是什么裂了呢?”
谢元棠一摊小手,笑得恶劣:“那谁知道,可能......是根吧!”
账台后。
冒出脑袋的小厮看见这一幕,倒吸了口凉气道:“完了完了,这动静......以后只怕咱们都做不成谢丞相的生意了。”
柳飘絮挑眉:“那说明妙儿运气好,肚子这个,就是谢家最后的幼苗了。”
妙儿跌坐在谢兆青身旁,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