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过了解剖的瘾,才开开心心地起床,跟司徒砚去学堂。
只是今天还没来得及去学堂报道,就先被司徒擎给叫了过去。
刚一见面。
嚯!
三个人,每个人都顶着俩黑眼圈!
司徒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又是替几个不省心的儿子操碎心的一晚,根本没怎么睡。
他看了眼司徒砚:“你也没睡好?”
司徒砚点点头,皱着眉头道:“我在想为什么我总是有麻烦,想了一晚上。”
司徒擎好笑地嗤一声:“那你想到了吗?”
“想到了呀。”
司徒砚点点头,桃花眼依然干净赤诚:“我去跟他们说清楚,他们肯定以为我想皇帝,才会找我麻烦的,我就去跟他们说我不当皇帝。”
“而且父皇您还没死呢,等您死了大家再争也不迟啊!”
司徒擎:“......”他深吸口气,想骂,但一晚没睡没力气骂,只颤着手指指门外:
“去去去,滚出去罚站!”
谢元棠不忍直视,她都疑惑,她也没教这些啊,他怎么就这么会孝!
司徒砚满脸困惑地走出去罚站。
司徒擎没好气地看向谢元棠:“你呢?”
谢元棠眨眨眼,咧着小酒窝笑得可爱极了:
“父皇,棠棠没做坏事哦,我只不过是晚上熬夜做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