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变成白浪亲自驾车送金百岁离开。
这俩闹腾的一走,孙逢必就也坐不住了。
不过他不是急着走,而是一瘸一拐地挪到了谢元棠和司徒砚身边来。
司徒砚看他一眼:“有话要说?”
孙逢必噎了下,悄悄又往后退了一步:“本来是有的,但你这么正经的问我,我有点害怕......”
他还是习惯跟傻子砚交朋友,现在这个冷着一张脸的司徒砚,莫名让人畏惧。
司徒砚看他这样就觉得牙疼。
一想起以前自己从孙逢必那儿学了多少“好东西”,就想把这货揍一顿!
孙逢必看着他越来越凶的表情,愣了愣,更怕了:“你你你干嘛瞪我?”
一边说,孙逢必一边挪到谢元棠跟前:“我不跟你说了,我跟她说。”
司徒砚:“......”
谢元棠小脸憋着笑,亲自搬个板凳挪自己和司徒砚中间:“必姥爷,坐这儿说。”
“哦,谢谢啊。”
孙逢必心里装着事,再加上被司徒砚的冷脸一吓,根本没顾得上注意这位子有多尴尬就坐了下来。
司徒砚嘴角抽了下,倒也没黑脸,只是问:“到底什么事?”孙逢必往门口看了眼,见没什么人,他才敢小声道:“这不是最近动静太大了嘛,我爹让我来试探一下你们的口风,看看你们是什么意思。”
司徒砚眉头微挑,谢元棠笑容不变。
孙逢必说完,不等两人搭话,他又急忙举手道:“不过这是我爹的意思,我可不想知道,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啊!”
谢元棠有些惊讶地歪了歪头:“你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