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呢,跟李恪不一样,他从小就跟三教九流混在一起,非常熟悉这些人的能力,也更善于利用他们。
李佑以长安一位与二贤庄有过节的人的名义,开出了三千枚金币的江湖悬赏,买单道真的人头!
“单道真,你买他的人头有什么用,他跟李承宗又不是一伙的!”,李恪皱起了眉头!
李佑嘿嘿一笑:“是啊!他们不是一伙的,可单道真也不可能投降与之有血仇的我们。所以,你说他会投降谁呢?”
混江湖的,讲财不讲义的,只有有钱,亲兄弟都会反目,上一刻喝酒插香,下一刻拔刀相向的事屡见不鲜。
单道真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干掉他,既能获得名声,顺利上位,还能得一大笔赏金,会有多少人瞪红了眼睛,而豁出命来呢!
“三哥,你是体面人,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可我老五不一样,我是造过反的反贼,谁会拿我当回事呢!”
顺着这场江湖仇杀,找出李承宗来,也未尝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李恪点点头:“十人树杨,一人拔之!欲观其亡,必由其下!”
《经》曰:“智如源泉,行可以为表仪者,人师也;智可以砥砺,行可以为辅警者,人友也;据法守职而不敢为非者,人吏也;当前快意,一呼再诺者,人隶也。故上主以师为佐,中主以友为佐,下主以吏为佐,危亡之主以隶为佐。”
李恪冲李承乾点点头:“大哥,还是你有识人之明!”
李承乾淡淡一笑:“诸兄弟呢,都是各有优点,只要耐心去看,都会发现的。而且,适当的给他们机会,总会做出成绩的!”
这一条,李恪只服一半,不是谁都领李承乾的人情的。小胖子-李泰,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温不火的,装聋作哑的冷眼旁观。
李恪提醒他,有些人包藏祸心,一辈子,改不了的。他的情况,跟老五可是不同的!他比老五心机、城府要深多了!“哎,三哥,我可还在这呢!你说话,能不能避着点人?”
“避讳什么?都是亲兄弟,没什么不能说的!老四这家伙,隔岸观火,很容易出事!”
李恪有里有些这几年,李泰一系官员,在地方上的恶政,只要陛下点头,他可以公事公办,把魏王一党光明正大的清理掉,让他做个孤家寡人。
到那个时候,也就不必担心李泰了,毕竟他一个人,闹不出什么事来!
李承乾点燃了烟斗,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青雀这几年消停多了,至于那些小动作,并不能把朝廷怎么样。”
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只要李泰不谋反,其他的事,只要不过分,李承乾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上皇和太后还在上面看着呢!
他们要是做的太过,一不小心,把李泰搞死了,两位至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却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