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品元站在名流大酒店门口,房品元焦急地等待着,一会进去坐在大堂,一会在门口望着车子去陆兆太家的方向,过了许久,终于看到那熟悉的汽车,房品元走到路边,没等车停稳就拉开车门。陆兆太从车里下来。两个好几年没有见面的人手紧紧握住。寒暄几句,引进酒店里面。
陆德华也赶紧过来招呼,说顾主任一会才来。我们先去包厢坐坐,喝茶。
房思建和叶爱菊也早已经在包厢,空调开得很暖。一派喜气洋洋的感觉。但是又觉得是大战之前的紧张。
名流大酒店的老板过来招呼,房品元就跟老板说:现在还不知道几个人,等定下来告诉你,老板笑道:“这里是顾主任安排的,不用你操心。”
陆德华也说:“这个是开发区的定点饭店,最近拆迁招待都在这安排的,不用你操心。”
房品元觉得有些局促,陆德华说:“现在工作就这派头,政府吃饭的钱还是有的,你不用操心。你一会把家庭工作做好,把你要求提出来,到底差多少?今天就谈好,省得你天天担心。”
这边闲聊了一会,顾红兵到了,身着极为朴素的夹克衫。藏蓝色的外套有些许陈旧泛白的痕迹,里面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金属棉衬衫。他的头发只是随意地梳着,没有任何造型,有几缕发丝稍显凌乱。脚下是一双千层底的粗布鞋,非常刻意的朴素。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眼神中透出睿智与狡黠。整个人看上去极为质朴,没有丝毫张扬之处。
顾主任说:“虽然工作这么卖力啊。最近一个月没有晚上九点前回家的,领导还是不满意,这个工作没法做了!”
房品元说:“你忙又不好的呢?要是不拆,你没有事干才不好呢!”
顾红兵:“老房啊,你不知道,这工作不好做啊!给多了吧,我交不了差,给少了吧,你不依!”
房新建说:“哎,顾主任,我们同事有个名言,说的你只要不拿了放进自己口袋里,那钱是上不封顶的。不会犯错误,为了工作的,有什么问题!”
顾红兵说:“嘿,谁敢说这话谁来做这工作,三天不到晚就给喝茶了。我家还有老父亲八十多,你们饶饶我!你们谁帮我养老人和小孩我就遂了你们的愿,我也说了,我肯定尽我的力,我的权力范围里会给到顶。反正你们不要让我为难。”
这个是顾红兵的假装示弱但是给出了强硬的底线,我可以给的就是最多,你想再多也没有。
房思建说:“昨天晚上嘉德春拍出了新闻,范曾的画拍出了1500多万的天价了,我那些字还升值了呢?上次的报价是少了,最近字画拍卖价格很好的,疯了!”
顾红兵随意,面无表情地说:“那是真迹才那么贵,和你的字有关系吗?”
房思建说:“真不真又不是你我说了算!你只要证明它是假的我也认的。何况你又没见那个字,你去看一下,然后给出你的看法我倒没话说,你这样预定立场,我只会觉得你不为我们拆迁户着想,你刚才说的话也不可信。你好歹装模作样去看一下,然后觉得假的还有点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