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头那股子不屑劲儿,跟吃了苍蝇似的,但面上还是松了手,放过了刘海中。
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也不想闹得太僵。
他往后挪了两步,往大院中央一站,那双眼睛跟豹子似的,冷光嗖嗖的,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行了,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重申一遍,以后啊,各位见到我,想叫得亲热点儿,就叫声柱子,不想那么亲热,直接叫何雨柱也行,我都应着。但谁要是还敢拿‘傻柱’俩字儿来消遣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上手招呼了!”
说完,何雨柱跟个大爷似的,又坐回了原位,那脸色冷得能冻死人。
周围人一看他这架势,心里头都是一哆嗦,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刘海中虽然摆脱了何雨柱的“魔爪”,但刚才那丢人的一幕,让他哪还有脸再主持什么会议,只能黑着脸,闷闷不乐地坐下了。
不过,他心里头那个恨啊,跟吃了黄连似的,苦得不行。
“傻柱,你给我记住了,这事儿咱俩没完!”他在心里头咬牙切齿地想着。
这时候,看热闹的许大茂不乐意了,他还想借着这机会,好好奚落一下傻柱呢。
眼瞅着事儿要黄,他赶紧站了出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骂:“何雨柱,你别给我打岔!今天咱们说的是你偷鸡的事儿,你给我说清楚,我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对,傻——”刘海中一看许大茂开了腔,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也想跟着起哄。
可他刚一张嘴,就想起刚才那一巴掌,硬生生把“傻柱”俩字给咽了回去。
这一咽,差点儿没把他憋死,心里头那个慌啊。
他算是领教了,何雨柱这家伙,说动手就动手,他可不想再挨打了。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那尴尬样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四周的邻居一看这情景,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刘海中在四合院里本就不怎么讨喜,要不是因为他那二大爷的身份,早就没人搭理他了。刘海中那脸拉得老长,指着院子里的一群人,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气氛尴尬得能掐出水来。
哈哈,这下可好,院子里的笑声更欢快了,跟过年似的。
易中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刘海中啊,真是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好好的大会愣是开成了笑话大会。
他使劲敲了敲桌子,大声喊道:“都静一静,听我说!许大茂家丢鸡这事,可不是小事一桩,它关乎咱们大院的道德风气,更是和法律挂钩的,是犯罪!你们懂吗?”
“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笑一笑就过去了。咱们得认真对待这件事。”
话音刚落,就有人不明白了,扯着嗓子问:“一大爷,您绕来绕去的,到底想说啥呀?”
“就是啊,许大茂家丢鸡,报警不就得了,跟我们有啥关系?您不会想说是我们中的谁偷的吧?”
易中海一看这架势,赶紧解释道:“大家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许大茂怀疑是何雨柱偷的,但雨柱说自己没偷。咱们开这个会,就是要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看看这鸡到底是谁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