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瞧那阎埠贵,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心里头那个乐呵啊,跟吃了蜜似的。
虽然他老想着自己是个读书人,得端着点,但这事儿吧,他实在是憋不住想笑。
这一笑可好,许大茂的火气噌噌往上涨,跟火山爆发似的。
“我说三大爷,您这是要笑到啥时候啊?今儿个您不给我说个明白,咱俩这事儿可就算没完!”许大茂瞪着眼珠子,气呼呼地说。
“还有啊,一大爷也在这儿呢,您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一大爷几分薄面吧?”
可易中海呢,压根就没往这边儿瞅一眼,
他心里头正跟乱麻似的,琢磨着傻柱结婚这档子事儿呢。
秦淮茹也是,心里头五味杂陈的,要是搁平时,听说许大茂要倒立吃那玩意儿,她肯定得乐开花。
但现在,她哪有那心思啊!
许大茂看气氛不对,想把话头往易中海那儿引,想给阎埠贵施施压。
结果一瞅,嘿,易中海那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呢。
许大茂心里头那个纳闷啊,这是怎么了?
今儿个大家伙儿都吃错药了还是咋的?
他又瞅瞅秦淮茹,那脸色也是难看得很,心里头更是嘀咕开了:这都啥情况啊?一个个的,跟丢了魂似的!
哎,阎埠贵见许大茂真急眼了,赶紧收住笑,摆出一副诚恳样儿:“大茂啊,别急眼,我这不是逗你呢嘛。接下来这事儿,你真得听听,我怕你听了得惊掉下巴。”
“三大爷,您就别绕弯子了,直接说行不?再不说,我可真走了,以后咱井水不犯河水。”
许大茂一脸不耐烦,今儿这院里人一个个都怪怪的,让他心里直发毛,跟有啥大事要发生似的。
阎埠贵一看许大茂这架势,也知道不能再逗了,连忙开口:“好好好,我说我说。正准备告诉你傻柱结婚的事儿呢……”话刚说到这儿,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打断了阎埠贵的话。
几个人都愣住了,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朝大门方向瞅去。
“汽车!还是小汽车!”
大伙儿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这年头,小汽车比啥都稀罕,比自行车金贵多了。
自行车还能咬咬牙买一辆,小汽车?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疙瘩!
几个人互相瞅瞅,心里头那个好奇啊,不约而同地就往门口走,想看看是哪个大人物驾到了。
就阎埠贵一个人,脸色有点不对劲,心里头直犯嘀咕:傻柱那小子不会真坐着汽车回来吧?这怎么可能呢!
正想着呢,一辆吉普车就停在了门口,
阎埠贵一看那车,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心里头那个震惊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们刚走到门口,嘿,一辆吉普车就停那儿了,
还是那辆熟悉的吉普车,阎埠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