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若有所思地点头,跟着追问:“不过哥哥被他陷害,为什么一点也不怒?”
“木已成舟,怒有何用?再者郓哥能为西门庆所用,就可以为我们所用。”武松话虽说得豁达,但眼里透出的精光,犹如屋外的风一样寒。
“哥哥什么意思?”
“三郎猜得没错,西门庆买通了县里...”
武松遂将知县的搪塞道出,并表示自己要拿用郓哥证词,坐实西门庆散布谣言、诱兄休妻、与嫂通奸、重伤武大的事实。
杨长听后神情肃穆,正色道:“哥哥要避嫌,这件事我帮你办,我不会出卖朋友。”
“我知道,我们是兄弟!”
武松在市井摸爬滚打,眼睛看过形形色色的人,他初次见到杨长就很欣赏,相处几月下来更是引为知己。
夜幕降临,城中百姓,关门闭户。
郓哥自徐济来后,几天都心虚没出门。
吃了晚饭,他正在收拾碗筷,突然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谁啊?”
郓哥警惕发问,门外没人回应,但叩门声继续响。
咚咚咚...
“还杵着作甚?等你爹去开门?”
“哦...”
郓哥被乔大郎打了一拐,暗忖可能自己多日没出门,某個损友故意来家整蛊,他口里唤了声‘来了’,然后小心翼翼拉开门闩。
当在门缝中看到杨长的脸,立刻愤怒说道:“你怎么还敢来?徐四郎的游说也没用...”
砰的一声。
杨长单手往前一推,门板带着他的怪力,直接将郓哥弹到地上。
“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