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早饭刚过,营中各将都有事忙。
大帐内,只杨长一人。
见武松、叶清、扈三娘均不在,杨长听到仇琼英出言质问,瞬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慌忙从坐上弹跳站起。
他本欲迎上前,突然又觉得不合适,即尴尬立在原地,陪着笑脸问:“谁怠慢了仇小姐?我让二哥帮你出气.”
“就是你。”
“啥?”
“你什么你?”
我们这群人也能算官?朝廷就给了个临时身份,自己即便舔那些所谓好汉,也不可能做到人人喜欢,再说黑三郎忌惮和针对自己,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当时宋江在南门外大营,得知杨长攻破了铜北门,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激动,他还是在军师吴用提醒下,把马灵紧急派往襄垣去。
“仇小姐不用担心,你忘了我能扔炮弹?其实我还剩了一枚,等会正好送给田虎。”
“我也去。”
【伪装羽】还没机会去刷,眼看北方很快就要入冬了,得尽快解决完田虎去打一次猎,等回京受封休整打王庆的间隙,然后潜入大内偷公主?
杨长舌绽莲花、如机关枪般输出,听得城上城下尽皆愕然。
“你们,去断后抵挡。”
杨长这些大道理,应该是从书上看来的,深更半夜都在看书,活该他厉害。
“哈哈,你果然桀骜狂妄,本王甚是喜爱,其余三门攻势猛烈,唯独北门只是每日搦战,莫非杨兄有苦衷?还是说别有良图”
“田虎能被骂出城?你确定没开玩笑?”
“仇小姐有所不知,写信离间也大有文章,军师吴用乃此道高手,况且鲁大师去了南门,他也可以扔石头入城。”杨长留下宣赞、陈达、杨春坐镇城门善后,再将入城兵马一分为二去东西门作接应。
“想到了吗?”
“我要了啊.”
杨长原本还在犹豫,听了武松的话突然眼前一亮,一脸兴奋回应道:“见,为什么不见?说不定今日就能破城!”
田虎拨开身前护卫,手指孙安破口大骂:“卑鄙的背主之人,也敢在本王面前狺狺狂吠?”
张清长枪开路、飞石破坚,他刚刚杀到入王宫内部,就看到两个女将在里面逞威风,其中一人是杨长之妻扈三娘,另一人则是没见过的仇琼英。
没有捞到破城首功,只能多擒杀些重要人物,要能捉到贼酋田虎、田彪,最大功劳还得攥在宋江手里。
夺路回城的贼军,看到城门慢慢合上,心里都在绝望的骂娘,反而是杨长没放弃。
只是远远看到此人仪表非凡,心说果然如传说中那般年轻俊杰,怎么杰出人才都去了梁山?我大晋比那水洼差在哪里?
“来者莫非光明天尊乎?”
“见我?”
“大王,看来他有嚣张资本,咱们打不过,快走!”
杨长本来不想用这玩具,奈何实在不想久等下去,刚好今日遇到正主田虎找来,只能作弊把他激出城外。
“呵呵,杨先锋果然霸气,只怕宋江都不敢这样承诺,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
得知北门失守,城中士兵陷入恐慌,几乎无心作战。
趁着杨长中途歇气功夫,田虎沉着脸出言插话,冷冷揶揄:“你骂够了吧?我说北门怎会每日辱骂搦战,原来源头在你这边.”
仇琼英满眼期待。撞衫撞到反王身上?
最外侧士兵往前偷瞄,惊见杨长单手拖住城门,犹如天神一般立于城下,他不但一人挡住城门关闭,也让过吊桥的同伴不敢靠近,只能沿着城墙往两边跑。
“呵呵,不妨事。”
杨长与田虎‘舌战’之时,军阵后排的仇琼英听得着急,忍不住扭头向扈三娘吐槽。
仇琼英激动的提醒,引得杨长、武松都看过去。
“三郎,三.你们”
武松、林冲、孙安等人看到异动,相互对视即分散去到自己队伍前方,准备之后配合杨长夺取城门。
“原来是这样”
“姐姐,原来杨先锋不善言辞?我还以为他真能将田虎骂下来,现在看来完全中了贼子奸计,今日这事传到东西南三门,后果可想而知”
“呃官人做事从不冲动,咱们还是耐心听下去。”
“耳聋了?说你娘,你娘做娼,你爹染花柳,最后生出你这腌玩意儿,田虎?田里能有虎?改名田鼠差不多!”
“这厮好胆.”
孙安引马走后,杨长拨弄凤翅镏金在手,淡淡说道:“有何大事?如果你肯定放弃抵抗,我做主保你一条性命,我说到做到,怎样?”
只见他把长刀一挥,两侧御林军呼啸而出,转瞬就把对手围在垓心。
张清见她回答平淡,旋即抱拳继续解释:“请恕在下冒昧,姑娘的飞石似乎打得生疏,小可其实擅长此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教你.”
贼军列队依次出城,在护城河前排开阵势。
“啊?”
“二哥,你速去准备好破城敢死队,通知各将一起到阵前听用,包括阮氏兄弟在内。”田虎看到杨长独骑上前,又见他坐下战马神骏异常,便知手扔炮弹的狠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