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娇看着两人撕心裂肺地吼道,像是难过至极。
苏墨极有耐心的蹲在地上,一字一句道:“我们不会让尉迟台白死,但需要你配合。”
话音刚落,陈娇止住哭泣,她看着苏墨,好半晌点了点头,请两人进了别墅,给他们一只录音笔。
出了别墅后,两人在车上听着录音笔,里面是尉迟台临走前跟尉迟明朗的对话。
录音笔完全可以证明,就是尉迟明朗唆使他去火车上的。
苏墨跟荆北霆相视一眼,有了这份录音笔,事情就好办多了。
第二天一早。
苏墨跟荆北霆就收到尉迟明朗发来的悼念函,两人受邀而至。
一到悼念大堂,就见尉迟台遗照摆在上方,下首以尉迟风云为先,站着尉迟家族的子嗣。
而尉迟明朗跪在正中间,正对着遗照哭的凄惨壮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尉迟台真是他爹呢。
这情况任谁见了都觉得他伤心难过极了,恨不得上前劝说两句,让他节哀。
苏墨眼底闪过一丝讽刺,同荆北霆上前上了三炷香,刚好站到了尉迟城的下边。
只是尉迟城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来的是他们,神色恍然若失,唯有一双眼睛盯着正中间的尉迟明朗。
苏墨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忌惮跟恐惧,种种情绪糅杂在一起,令尉迟城心力交瘁。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在铁路上动了一下手脚,回头就传来了人没了的消息。
当时听到尉迟台死了的时候,可把他可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