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此,毫不留情的鞭策着他。
追溯到两人出狱,会不会这一切也是苏墨的计谋,接近他,让他爱上她,享受他得知真相后的痛苦,把这当做自己的战利品与谈资?
多狠心,多可怕的女人啊!
尤里看见荆北霆从书房出来,脸色不对劲,连忙迎上去:“怎么感觉您的状况越来越差了,我还是请苏墨小姐过来一趟吧,毕竟......”
“不准再提她。”
荆北霆低吼:“下去,以后也不准再联系她。”
尤里愣住了,看着荆北霆渐行渐远,脑袋懵懵的。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荆北霆一路跑到酒窖,这里藏着难得一见的各色名酒,如今全被他当做消愁的工具。
有时候酒精不仅能麻痹人的思想,更能够放大某些情绪。
比如愤怒,怨恨和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啪——”酒瓶子应声而碎。
苏墨看着连续拨出的十几个未接电话,皱起了眉,选择把电话打给尤里,但不知为什么,今天连尤里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不会是身体出问题了吧?”苏墨右手握拳狠狠砸在左手掌心上,想到这个可能顿时焦急万分,直接提着药箱赶到了荆北霆的别墅。
“苏小姐,我劝你还是别进去了,先生他今天今天不对劲......”尤里阻止了正要给苏墨开门的佣人,挡在门口,一脸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