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魏时俊在赵秀秀面前拜托她照顾苏曼汐开始,她就格外嫉恨苏曼汐。
她想不明白,凭什么苏曼汐对他那么过分,他却依旧心心念念着她,丝毫看不见她对他的情谊。
她这两天也想来寻苏曼汐的不痛快,可她不知道在做什么,每天早出晚归的见不到人。
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赵秀秀自然是要找苏曼汐麻烦。
只要看她不痛快,她就开心!
赵秀秀这一番话引起不少村民们的共鸣。
陈二狗的妈陈盼娣认同开口:“村支书,我觉得赵知青说得有道理。”
陈盼娣看着苏曼汐,阴阳怪气道:“咱们大队的孩子可都乖得很,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蹲篱笆的事来,我看,这很明显就是苏曼汐从外面招回来的祸事嘛!”
“我可是看到了,这些天苏曼汐早出晚归的,神秘得很呐,谁知道她在外边得罪了什么人来报复她,可千万别牵连到咱们才好!”
陈盼娣一直都看不起苏曼汐,认为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搅家精,狐媚子。
干出离婚这种叛经离道的事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脸往外跑,还喜欢四处勾引男人。
陈盼娣鄙夷地看了苏曼汐和周砚一眼。
瞧瞧,这刚跟魏时俊离婚呢,就不安分地从外边又带回来一个,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苏曼汐听着,冷笑一声,这是什么该死的受害者有罪论。
她转而一脸怀疑地看着赵秀秀和陈盼娣,直接倒打一耙:“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这小偷为什么会来偷我家,两位就如此迫不及待,信誓旦旦地说是我从外边引进来的人……”
“难道,你们两跟小偷之间有什么联系?或者是你们目睹了那偷我家的小偷是什么人?”
不等她们说话,苏曼汐又开口道:“想来大家也知道,我在红河大队这三年一直都本本分分的,从未与人红过脸,唯一红脸的也就是魏知青那一家,可那也是他们欺人太甚,我不得已进行了反击。”
“赵知青,我现在也很想知道,我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你这般清楚,能与我,与公安同志说说吗?说不定有破案线索呢?”苏曼汐说得一脸真诚,完全没有糊弄的意思。
想让她自证?那是不可能的,她直接把问题重新甩回去。
你们说我在外头得罪了人,才会招惹祸事。
好,那你们说说,我得罪了什么人?
你们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应该很清楚吧?
问问你们也很合理吧?
她这一番话直接把赵秀秀和陈盼娣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站在苏曼汐身边的周砚倒是眉梢微扬,略微意外地看向苏曼汐。
他没想到,她口齿竟然这般伶俐。
三言两语就把问题重新甩回去了。
苏曼汐笑着问赵秀秀:“赵知青,你怎么不说话了?或者说,你是认为我得罪了魏知青他心中不快,特地趁我不在家来破坏了我的家吗?”
“你别污蔑他!魏知青那么好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下作的事!”赵秀秀情绪激动地反驳她。
“那你倒说说,我在外得罪了什么人?”苏曼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