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原告被告双吃,以雷霆手段镇杀双寇,在罪渊城中引起了不小轰动。
原本很多人都对这个元婴境小城主看不上眼,不少人都赌他三天必死十天必亡。
但现在,却不得不重新估量这个新城主的实力了。
大赌坊位于罪渊城城南,极为广大,坊中遍布着各色赌具,小到凡俗间的骰子、纸牌,大至修仙者最为热衷的赌石、赌战,甚至还有兴之所起的赌局,如新城主能当多久的城主?
可以说,只要是赌术玩法,此地便应有尽有。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赌坊中人声鼎沸,兴许整座罪渊城的小一半人都在这里。
来到罪渊城都是被逼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大寇,一进入此地便相当于与世隔绝。
若罪渊城是人间仙境还好说一点,但此地却荒芜灵气,生存困难。
因此,寄情声乐便成了这些大寇的心理寄托,沉迷赌坊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大赌坊深处,中年男子与老者来到此地,恭敬的朝太师椅上一个富家翁模样的老者行礼。
“元婴修为,炼虚妖宠?确定不是那个妖兽的人宠?”
富家翁老者喝了口茶,讶异问道,若是没见过他的人,必然不会想到,这么普通的富家翁,竟然会是传说中那位敢与苍天赌命的真人。
中年男子道:“我很确定,那个新城主,确实只是元婴境修为,至于是不是那个妖兽的人宠,还无从判断!”
一旁老者思索片刻,却是道:“不像,我观察过那位新城主的言行举止,从升堂到退堂,始终都有种游刃有余的风范。”
“他的身上没有妖气,有的只是从容,好似万事万物尽在掌握一般?”
“这种感觉……跟坊主有些相似!”赌命真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眯眯道:“这么说,就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了?”
“难怪敢揭榜当城主,原是我罪渊城又来了一个了不得的真人级存在啊!”
中年男子有些犹疑,问道:“那关于新城主的赌盘,是否需要?”
他说的是降低赔率的事情,今日升堂之后,很多大寇也看出了新城主的不简单,因此都下了重注在一年的时间点上。
因为他们觉得,一个炼虚,大概也就能够当一年的城主了。
再久,势必会跟三大势力发生碰撞,碰撞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甚至还有胆大包天者,直接下在三年的赌注上,想博一把大的!
要知道,一开始大赌坊设下这桩赌局,是将古寒看做元婴修为来定的。
区区元婴,自然做的越久,赔率越大。
仅现在这个状况,若是那个新城主能坚持一年,他大赌坊便要赔了十年的利润啊。
若是那个新城主再加把劲,第三年再死,更是过往百年的利润都要栽在这里了。
赌命真人侧耳听着院外传来的喧嚣声,微笑道:“你们说,我大赌坊一没有掌握什么灵气充沛的小世界,二没有开宗收徒,凭什么能在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罪渊城站稳脚跟,且发展到如今规模呢?”
中年男子与老者都笑了:“自是靠的坊主的实力!”
赌命真人翻了个白眼,乐悠悠道:“别瞎吹捧,我能站稳脚跟,凭的便是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百年竹篮打水便打个百年的竹篮,只要那个新城主有本事,我输他个百年又何妨?”
“赔率,既然定了,那便不改!”
中年男子与老者赞叹,齐齐躬身道:“坊主大气,必赌无不胜,战无不克!”哗!
忽然,院外传来巨大喧哗,随后一个管事的走来,脸色苍白道:“坊,坊主,刚刚来了一位女子,黑衣蒙面看不清.真容,她一出手便是十万上品灵石,押……新城主十年不倒!”
那场赌局最远的便是十年,那人要赌十年,便等若是要赌古寒能稳坐那个位子!
“这我们接不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