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知道自己幸灾乐祸的太明显,赶紧改口:“阎老师,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这可是紧张解放兄弟!”
“大过年的出事儿,多不吉利……不是,大过年的多晦气……也不是,应该说大过年的这多不走运啊!”
“哎呀,你看看,我这紧张的都不会说话了!”
傻柱拍了拍脑门儿,一脸自责的说道:“阎老师,您就放心的去吧,院里有我照应着!”
阎埠贵一脑门子黑线!
傻柱说的这几句话,就没一句人话!
什么叫他就放心的去吧?
但是眼下他也没心思跟傻柱斗嘴,赶紧跟着杨光林一块儿去轧钢厂!
哪怕今天又坐上了小汽车,阎埠贵的心思也没有在小汽车上面,心里七上八下的,要多忐忑就有多忐忑,心说解成可千万别是犯错误了!
这要是犯错误了,这个年关可就不好过了!
在车上坐了一会儿,阎埠贵终于忍不住问道:“光林啊,解成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你知道不?”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等过去看看吧。”
杨光林没有和阎埠贵多说,他今天就是去凑热闹的,又不是为了帮阎埠贵、阎解成这父子俩。
凑凑热闹,看看怎么个情况,然后就该回家过年了!
杨光林不开口,阎埠贵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要多忐忑就有多忐忑!
越想,他就越觉得不是好事儿!
好事儿,哪有这大半夜出事儿了?
越想,他就越琢磨这事儿是坏事儿!
等到了轧钢厂,保卫科黄苏黄干事上来说了几句之后,阎埠贵听说阎解放私自带人进厂,偷放电影,差点直接气晕过去!
这小子,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同志,同志,解放他在哪,我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让他改邪归正!”
阎解放满脸怒容,就差把皮带抽出来抽人了!
“没在这儿,刚刚送医院去了。”
“啊?”
黄苏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明阎解放偷跑,被人打破头,这会儿去了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阎埠贵又是一阵头晕眼花,赶紧扭头求着杨光林开车带他去医院。
杨光林又问了黄苏两句,把情况都搞清楚之后,嘱咐黄苏先扣着刘光远,这才带着阎埠贵赶往医院。
一进医院,看到病床上的阎解放脸色苍白,脑袋上缠着一大圈纱布,阎埠贵当时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大喊了几声:“解放!解放!解放!解放你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