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殿下,这几次牧小姐耗费几日光阴才调配出解毒之药,救治了我家小姐,实在多亏了牧小姐。"为了防止夜觞邪误解,慕容远不住地夸赞牧南笙的智慧和毅力。
"咱们回家吧。"牧南笙在马车上沉沉睡去,两天的忙碌让她疲惫不已。
那次夜觞邪送来的草药足有一包,她费尽心思才找出了对的解毒良方。不知道睡了多久,牧南笙睁开眼睛便看到夜觞邪坐在床边盯着她。
"你醒了?"
"哇,你,你怎么还有心思坐在这里?"
这就是牧南笙醒来第一句问话,这让夜觞邪一头雾水,难道他不该待在这儿吗?
"不是皇上有让你筹备和荣景通商吗?你的奏折写好了吗?"
牧南笙挂念的便是此事。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
夜觞邪确信自己从未告诉过她此事,她是怎么得知的?
"你,你难道已经开始写草稿了吗?"
牧南笙心想自己这两天昏睡不醒,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挽回,夜封承或许已经做了文章,甚至此时正在皇上那儿邀功讨好。
而在另一边,夜封承果然拿着偷来的东西在皇上面前炫耀着。
"父皇,你看孩儿这个想法怎么样?"
夜封承恭敬地站着,期待皇上表扬。"皇上,微臣认为,不管太子的能力如何,他这颗为父皇分担忧患的心是真的难得。"皇后边替皇上倒茶边赞扬着自己的儿子。
"嗯,很好,太子近期进步不小,竟想出这个点子,真是令人欣喜。"
皇上看着他撰写的奏折,不住点头,显然十分认可。
听见皇上称赞,夜封承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些成果本该属于夜觞邪,皇上的赞誉实则是对夜觞邪的肯定。
夜封承暗想,夜觞邪才华出众,未来定是个劲敌。偏偏那一次刺杀他还逃脱了,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