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起往事，突然兴起想要考考她。
“陛下过奖，草民不过是看过些医书罢了。”
“呵呵，牧姑娘这么说，岂非在贬低我宫廷里那些研习多年医术的庸才？”
“草民不敢，只是一点幸运罢了。”
牧南笙平静回答。
“好，好。那你为朕诊断一下，为什么这个咳嗽止不住？”
没想到陛下就这样让她替他把脉。
要知道，陛下的一手脉象可是太医院的重大秘密，不是谁都有权查看。
可陛下轻易就同意了牧南笙的提议。
“陛下，这、这可不行啊。”
王公公清楚事情的严重，陛下心血来潮，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犯险。
“无妨，德公公，朕自有分寸。”
陛下坚持让牧南笙给他把脉。
牧南笙颤抖的手轻轻搭在了陛下的手腕上，她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陛下一和王公公都清楚看到了她的表情变化。
陛下心里琢磨，这丫头，究竟是好运，还是真有两把刷子呢？
“姑娘，陛下的身体可有恙？”
王公公用焦虑的眼神望着牧南笙。“到底如何，你的皱眉是何意？”
陛下被她搞得有些忐忑。
“陛下，除了咳嗽，近期可有感到疲乏无力，手脚发寒？”
“嗯，有这情况。不过是普通风寒吧？”王公公立即答道。
陛下觉得不过是普通的风寒，无需过分紧张。
“的确如此，但陛下病久未愈，风寒已入侵五脏六腑，这才导致陛下咳嗽始终未能痊愈。”
“不会吧，陛下不就是这几日开始咳嗽的，怎能说是病久了呢？”
王公公感到困惑了......
"陛下，可还记得去年寒冬之时染上的风寒？那次大病之后未能彻底休养，病症在体内潜伏，如今春寒未退，疾病难免再犯，陛下感到的是久疾复发呢。"
"嗯，确实有那么回事。当时荣景使者来朝，陛下忙于国事，调理不足。"
太监总管附和着说道。
王公公微微点头，牧南歌所言正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