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看戏到脸都要笑烂的主仆二人可谓是轻松的很,毕竟对付几个看似聪明但实际上脑子就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的蠢货。
手段拙劣的让人令人啼笑大方,根本就不需要动脑,就能看出她们的计划,虽然在外人看来她不过是个妙龄没有经过后宅毒打的少女,但她的心理年龄可不是这一群青涩稚嫩自称狐狸的可以比的。
微生三元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人性的丑陋她见过最多了。
领着任务在江上吹着风冻得瑟瑟发抖的难兄难弟苦哈哈,蒙着脸但还是抵不住江上的大风,风一吹过来,冻得瑟瑟发抖跟个孙子似的。
“你...谁啊?”蒙着脸的谢必安看着身边冻得跟个孙子似的男人,发出了好奇的疑问。
范无救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发出疑问的谢必安。“你认真的吗?连我都认不出来?”
谢必安一脸恍然大悟,有些呆呆的。“哦,原来你是书呆子啊,我都是照发型认人的。”
范无救:扎心了老铁。
“你的那撮刘海去哪了?”
范无救黑着脸低声咆哮道。“难不成我的本体是那撮刘海吗?”
谁知谢必安还真的点头了,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有刘海的也不只有我一个啊,不是还有殿下吗?当然这话范无救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说,因为害怕被揍。
“你那撮刘海藏哪了?”谢必安上下打量着范无救,看的把范无救心里都发毛。
范无救无语,你要不要这么抽象啊?但随之而来的是得意,即便蒙着脸都藏不住的得瑟。“哦,那看来半夏给我支的招还挺奏效的,”
谢必安好奇的问。“什么招?”
“半夏说让我把标志性的那撮刘海梳上去,说到时打起来一个照面就把自己的老底给交出去了。”
谢必安歪着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把头发剃光,这样不就很有标志性吗?”
范无救很是无语。“你想让我出家就直说。”谢必安有些委屈。“我只是好心的给你提个建议而已,不领情就罢了。”
范无救淡淡一笑。“哦,回头我帮你把那两头猪咪的毛剃光,这样出去溜达的时候它们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崽。”
谢必安不淡定了,指着范无救骂道。“你心思好恶毒!它们还是孩子。”
范无救小声嘀咕着。“说的好像谁不是孩子似的。”
听不见听不见,谢必安装作听不见。
就在他们斗嘴的时候,不远处江面上飘来几艘船,明黄的灯在这茫茫夜色中只能起到照明但不能远视。
“来了。”
他们可不是来江上吹冷风的,要是这次还搞砸,不敢想象半夏暴揍他们的画面,那可真是会下死手的揍,并且殿下不仅不会帮他们,反而还会火上添油。
范无救和谢必安对着各自手下传达命令。“放完火就溜,不要逗留,也不要恋战。”
吩咐完的俩人相视一笑,范无救捶了一拳谢必安,却被谢必安躲开,显然刚才还在记恨范无救说的话。
范无救讪讪一笑。“若是我先得手,我可不会在原地等你。”
“我也是。”谢必安傲娇的扭过头去,往日的高扎马尾被盘成团子,只是看着有点少,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半夏:不好意思哈,手劲有点大。
船艘上每隔五步就挂着灯笼,更是五步一岗,甚至还配备着武器,虽说从江南一路回到京都风波都是小打小闹,但眼见着就要到京都了,他们不仅开心不起来,相反如临大敌。
“眼见着就要到京都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批货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不然这赔金把你们卖了都填不起。”
下属嬉皮笑脸的恭维着头头,凑过去小声的道。“头,你就放心吧,兄弟们可都不是吃素的,而且我们少爷头上有人罩着,谁敢与鉴查院为敌?除非他们是不想要命了。”
那个头头想想也是,毕竟这一路上稍微有个小麻烦都会被暗中的人提前动手解决了,但能够当上头目脑子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架不住手底下有会拍马屁的,一顿夸的天花乱坠,把头头夸的那点理智瞬间消失。而另一艘船尾随的人也在窃窃私语密谋着什么,船上几乎都没有什么亮光,但黑夜里也抵挡不住他们的凶光。
“主子有令,今天晚上绝对不能让他们抵达京都,哪怕是放火烧了都不能让他们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