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正经!”范无救拍了拍胸脯,义正言辞道。
李承泽只觉得头都大了,属下的聪明劲不用在正道上,反而是专盯着他的情感,每一次的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地,他这个做主子的真的很头疼。
“还不快去烧水,小心我断了你的圣贤书!”
“是。”被拿捏的范无救退下去烧水,心里腹诽着殿下绝对是在医仙受气了,才会拿他开涮,都说了殿下注定压不过医仙的,唉!
殿下这辈子注定重振不了夫纲了!
要是被李承泽知道范无救心里的腹诽,不止断了圣贤书,还会扣月银。
李承泽抬头看了一眼诡异的天气,勾了勾唇角,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神色越发薄凉起来,望向京都城的方向眼神诡异。
嘴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平淡,却冷的像是裹了一层薄冰。“怎么办呢?三元一旦动怒起来,连我都哄不好,更别提你们了,真可怜呐~”
太子府。
这诡异的天气出门,别说是百姓了,就连太子看的都觉得心悸,莫名的觉得心慌不安,都说良辰吉日,现在这个时候出门去下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阴亲,真害怕路上从浓雾里神出鬼没的出现鬼物。“殿下,是否出发去清欢别院。”
太子端起茶盏,却莫名的裂开,拿着茶盏的手在抖,但还是强忍着恐惧把茶一口饮尽,想到姑姑对他的期待,突然觉得姑姑的期待也不是很重要。
“不,先缓一缓,不急,父皇的旨意还未下达,急不得。”
“是。”
要是被李承泽知道太子挑着这个时间点过来提亲,绝对会把太子的头砍了拿来当球踢。
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上药,第一步就把他给难住了,好在她并没有昏睡过去,强撑着一步步指导他。
只不过是帮她脱下身上的衣裙,就面红耳赤,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看,但又忍不住偷瞄,偷感很重,让她想忽视都难。
“殿下,被看光轻薄的人是我,不是你,不要一副被轻薄羞涩到晕过去。”
她无奈的轻叹着。“殿下若是不行,我自可来就是。”
李承泽内心慌乱,笑容变得有些僵硬,眼里闪过恼怒,可恶(〃>目<),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快要丢尽了,但仍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样子,不让她看出慌乱。
“别看不起人,区区小伤,我定是手到擒来!”
可嘴硬的李承泽不过是上个药,却忙的满头是汗,等好不容易包扎完,如释重负的瘫在地上,抬起手用衣袖擦着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受伤。
她戳了戳李承泽的后腰,面对他转过来的眼神,笑容灿烂道:“还劳烦殿下帮我清洁身体。”
还没有把气给喘匀(((φ(◎ロ◎;)φ)))的李承泽...
她动了动唇,略带着几分自嘲地笑了笑,清淡雅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望向他的眼神也不再柔情似水,带着冷漠的疏离。“是我得寸进尺了,我让...”
“我没有!”李承泽猛的起身义正言辞的拒绝她扣过来的这一口锅。
没有伺候过人的李承泽,占有欲超强宁可亲自动手提水进去,也不愿意让范无救帮忙提进去,累的气喘吁吁,娇生惯养的他从来都是享受的那一个,现如今却是伺候的一个。忙的一身是汗的李承泽,匆匆去浴室清洗一番后,在范无救殿下果然是这般快的眼神中回到她的寝室,看着她安然如水,李承泽气的磨牙,可恶(〃>目<)!
没关系,他可以主动爬床,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还要时不时瞄着她有没有被自己吵醒,蹑手蹑脚好像做贼一样。
见她没有被吵醒醒过来的迹象,他心里松了口气,总觉得有种要是吵醒她就会被秒地感觉,李承泽讨厌这种偷摸地偷情,不知道地还以为他惦记着别家的人妻似的。
他神色缓和,嘴唇微弯,眼睫轻垂,目光温柔醉人,直勾勾地凝望着她的睡颜,眼底浓重的情愫爱意令人无法抗拒,一手托着腮,抬手用指背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
指尖不偏不倚碰上她的唇,冰凉,柔软,湿润,他惊的慌忙缩回手,他好像有点变态,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三元?”他轻声呼唤着,手一边伸进被子里勾住她腰间的带子,指尖触摸道她裸露的肌肤,她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羽翼般的眼睫隐忍而微微发颤。
“都是三元勾起的,三元想必也不想我受折磨的,对吧~”
他的眸光噙着委屈,眸底渐深的欲望翻涌着,粗热的气息碾过她小巧的耳垂,“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不过是为了睡的安稳而点了安神香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如此禽兽。
他跪坐起来,伸手扯落床幔,屋里的烛火光纤晕散开来,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紧紧纠缠的人影。
微生三元:...你这么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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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
回眸沉痛历史,勿忘国耻,吾辈自强,振兴中华。
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视和平,警示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