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二?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点门路和套路都摸清了,根本就不中用。
至于微生三元?呵呵,这么久了也没有见个动静,人马?除非是妹妹医仙留下的,但调动人手不可能逃过鉴查院的耳目,即便是分散进城目标也会很突兀,再者对老二重视的态度,绝对不可能会出手破坏。
真的是给他上了一课,好啊,很好,这就是一起情同手足长大的兄弟,这就是他的亲儿子,竟敢背刺他。
“什么?全都折了?”听到这个坏消息的李云睿只觉得天都塌了,身形踉跄站不稳,连忙扶住桌椅,鲜红的指甲折断了都感觉不到疼痛。
李云睿抓着心腹的衣领不可置信的咆哮大吼着。“一艘船都没有保住吗?”
心腹内心十分害怕但又不能表露出来。“殿下,消息传来确实如此。”
李云睿的咆哮声响彻天际,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即便范闲有通天本事也绝对不可能得手!”
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个打击,不可能,她的计划天衣无缝,纵使陈萍萍查到,但也无力回天,范闲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力挽狂澜,他以为他是微生三元吗?
李云睿嘶哑着嗓子尖叫着,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鉴查院不可能会出手,是谁?是谁在帮范闲?”
“范建养的亲兵,还有请了林相帮忙。”
李云睿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要将所有的氧气都吸入肺中。“陛下呢?他知道我的计划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心腹视死如归的闭上眼,嘴唇蠕动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李云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手缓缓地松开,笑的比哭还难看,声音如同一把破碎地琴弦,断断续续地发出刺耳地声响。
“我以为...我在他心里...总归是...不同的,没想到,我连那个范闲...都不如...”
虽说京都有探子但总归比不上从前,更何况隶属庆帝的亲兵那可是拿自己的私库来养的,为的就是防他们一手,就连李云睿都不知情。
再者庆帝还沉浸在被兄弟和亲儿子被刺的悲伤中,半点好处都捞不着,反而还把自己的亲兵折损进去,又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却被李云睿给误解。李云睿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是灵魂在哭泣,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向命运做出最后的抗争。
“哈哈哈哈哈哈!我早该清楚的...是我太蠢,是我自以为是。”
心如刀割,心里在滴血,她的兄长竟然选择外人而不是她这个妹妹,他好狠啊,她好恨啊,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好不容易让那个贱人叶轻眉死去,又来一个范闲,为什么就不能看看她?为什么就不能考虑接受她?
范闲就跟那个贱人一样讨厌,活着是个祸害,死了还是一个让人念念不忘的祸害。
“范闲,范建,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李云睿拿起盆栽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四分五裂的瓷器飞溅划破心腹的脸,顿时鲜血直流,但心腹不敢擦伸手擦,害怕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砰砰砰!”接二连三的盆栽摔碎也难解李云睿的心头之恨,好像她摔碎的不是盆栽,而是他们的人头。
“还有林若甫,好,好的很,别以为脱离我的掌控就翅膀硬了,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云睿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也让那纵横交错的伤疤更加丑恶,眼神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让人不敢靠近,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锋利而愤怒。
“不弄死你林若甫,我李云睿绝不罢休!”
还有我的好哥哥,等着吧,我会毁了你最在意的太子,也会让你最惧怕的江山易主实现,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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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
父子猜疑,君臣猜忌,兄妹离心,既然要搞事情,那就搞大一点,把他们全都拉下水。
要是注意到的话,也能够猜到我买下的伏笔,还记得侯公公给三元的情报吗?用范闲亲手交上去的复合弓,用庆帝自制改良的箭,回旋镖扎中他们父子的身上。
其实李云睿错怪了老登,老登不是想吃独食,当然是有这个想法的,但李云睿这条狗还有用处,在没有榨干之前是不会闹得太僵,毕竟后面还得李云睿出手帮他做事。
只是没有想到三元预判了他们的预判,虽然把人脉交给了猫猫,可三元也并非只有一人,只是在之前都是在历练去实战中,正是因为三元的出手才让他们兄妹疑心,更是让李云睿坚定不移的把林相拉下来杀死,毕竟李云睿可不是什么好人,那可是疯子。以为这就搞事情搞完了吗?没有,后面还有夜闯皇宫这个戏码,三元是在一步步的引诱他们,出手绝不会犹豫,都是一击毙命的那种,当然范闲身为原男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光环的,不会那么快就死,但其他人可以啊。
动脑可比打戏容易多了,因为不用去找素材也不用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个画面,然后呆愣的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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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稍微移情别恋了,近日的少年白马醉春风,琅琊王萧若风真的好戳我,我也很喜欢猫猫的,这一点完全不冲突。
搞得我都想双开了,去找了文都没有什么好的,唉,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