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矿山底下的墓穴危机重重,这刚进了个门带去的兵差点全折里头。
“佛爷,要不咱去问问二爷,之前不是推测这矿山底下的墓是南北朝的墓嘛。”
张日山瞧着自家佛爷那愁眉不展的脸,脑瓜子莫名的转的飞快。
虽然拉别人下水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但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日本人狼子野心,前些年日本商会那事已经足够给他们敲响警钟。
这些年,日本人妄图重新进入长沙,却在门口止步不前,总有侠义之士半夜给他们抹了脖子,来多少死多少。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长沙都成了外国人的禁区了。
但他属实没想到,他们进不了长沙城却依旧能在长沙搞事。
现下死了这么些人,不彻查清楚那将会成为悬在长沙城城民头上的一把利刃,也会成为罢免张岐山职务的导火索。
他有预感,长沙要乱起来了。
“走,现在就去。”
张日山想得到的事情,张岐山一样也能想的到。
这矿山已然是非下不可了。
总要试一把的。
前些年,二月红将盘口交给陈皮处理之后,每天过着养老的日子,没事就喜欢往当归酒馆跑,整个长沙谁不知道红二爷与齐老板关系甚笃。
也因为当初陈皮被骗一事,二月红自称金盆洗手,再也不会涉足盗墓一事,也是为了后代积阴德。
当然,真实情况怎么样就没人知道了。
打听了消息,两人直奔当归酒馆。“八爷,你说二爷咋天天往酒馆跑呢?难不成真跟传言一样?”
丫头藏在柜台后面,小声地跟齐恒八卦。
一瞅见二月红进来,眼睛就锃亮。
她可是太感兴趣了。
她家掌柜的漂亮有武功,又性子良善,又会好多手艺。虽说二爷也很好,但她还是觉得他有点配不上她家掌柜的。
“没有的事,我家阿月尚未红鸾星动,可不是谁都能配上我家阿月的。”
齐恒瘪瘪嘴,恨不得把传谣言的人的嘴给堵上。
他家阿月一心搞事业,活的肆意逍遥,谁都别来沾边!
“也对,掌柜的那么好。”
丫头赞同的点了点头。
两人自以为说话很小声,但齐月月和二月红都是有武功的人,自来耳清目明,听得那叫一个清楚。
一时间,齐某人拿杯盏的手一顿,嘴角扯出尴尬的笑。
“小孩子家家的童言童语,别介意。”
“我自是理解的。”
二月红嘴角漾开一抹笑,轻轻地点了点头,拿着杯子便喝了起来。
当归酒馆的酒酒液清透,喝着并不辣嗓子,而且一般加了草药的酒液甚至还可以养嗓子,他一向很喜欢。
只是没想到,这长沙城的绯闻传的这般快。他就来了三回,整个长沙都知道了。
人的本性就是八卦的,更何况这种桃色新闻,更是吸引人们的目光。
虽说清者自清,但也只是齐老板自己清者自清,他确实不怎么清白。
“哟,稀客呀!佛爷今儿怎么还来了?”
齐月月抬眼一瞧,便瞧见张岐山带着张日山进了酒馆,那浑身的煞气大老远就闻见了,这俩人最近经历的很惊心动魄呀!
“齐老板打扰了,我是来找二爷的。”
张岐山嘴角带笑,这明显的打趣他还是听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