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勋和张岐山在长沙城斗的飞起。
不说有输有赢,那也是陆建勋把把都输,毕竟这张岐山的心眼那可不是一般的多,对付这么个憨憨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人在张岐山那受了气,就来当归酒馆喝酒。
一待就是一下午。
喝多了也不撒酒疯,就是抱着酒瓶子哭。
整的齐月月跟丫头都快无语死了。
但可能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这陆建勋瞧着甚是可怜。
有一次张日山来给张岐山打酒,那陆建勋跟受了刺激似的,一个劲的往柜台后面躲,生怕被他瞧见。
齐月月甚至都怀疑,这俩姓张的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怎么吓成这样?
结果经齐月月发现,陆建勋不仅躲他俩,凡是穿军装的他都躲,尤其是在他状态不好,没有梳妆打扮的时候。
所以说,这是有包袱呢!
“这陆建勋怎么又来了?这他来了长沙也就一个月,半个月都泡在酒馆了吧!”
齐恒一进来就瞧见角落里颇为显眼的大块头,一时间也跟着齐月月头疼起来。
这人还真是执着。
回回出手回回败,还回回不死心从头再来。
可怜的哟,还要被张岐山那个黑心眼的反复鞭笞,灵魂跟肉体上的双重痛苦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他给钱了。”齐月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陆建勋每次来酒馆要的都是金菊飘香,这酒能舒缓心情缓解压力,对饱受张岐山摧残陆建勋来说简直是治病良药啊!
“哎,这官场上的事还真是复杂的很啊。”
齐恒长叹一声,便说起最近听来的趣事。
“你是说,霍仙姑看上五哥了?真的假的呀!虽说霍仙姑生的美,性子也果敢,但是他们霍家就是个大染缸,我觉得以五哥那趋利避害的性子,铁定不会跟她在一起的。”
齐月月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着,那小眼神满是戏谑。
她已经准备好看无老狗的热闹了。
“瞧着吧,还有的磨呢,但我觉得老五也不是没有想法。”
齐恒作为八卦小能手,这长沙城的八卦可谓是信手拈来,在总结分析上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虽说现在郎有情妾有意,但将来真难说。
毕竟他俩之间的姻缘线太短了。
还不如没有呢。
但他觉得霍仙姑这人断不会成为像她姑姑霍锦惜那样的情况,无老狗也跟二月红不一样。
这边两人聊得开心,另一边陆建勋已经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得,又睡桌子底下了,丫头啊,去叫小陈把他家长官扛回去。”
齐月月手里的瓜子一丢,就喊了一声丫头。
对于这事丫头已经驾轻就熟,回回都是这样。
小陈是跟着陆建勋一块来长沙的亲卫,人长得又黑又壮,性子也憨厚,跟他家长官不一样,他在长沙城的人缘好得不得了。“我这就去!”
丫头连连应下,便擦了擦手出了门。
长沙到了多事之秋。
时间过得飞快。
不知道陆建勋听了谁家的谗言,说是长沙形势已定,想要在长沙争得一定的地位,就得抢地盘。
他思来想去也只有四爷水湟的地盘最是合适。
所以筹备了近一个月,才终于带着自己的兵对水湟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