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呢?”她急切地问,声音沙哑而虚弱。
前女管家一脸茫然,“什么球球?”
夏宁雪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间,前女管家慌忙跟上,“少夫人,您要去哪里?”她直奔马厩,望着空荡荡的场地,球球的身影已不在。
她无力地倚靠在门上,泪水无声滑落。
前女管家赶来,试图安慰她,“少夫人,您别这样。”
“别管我。”夏宁雪推开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泪水与笑容交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它,它什么都没做错……”
她的胃部一阵痉挛,脸色更加苍白。
前女管家担忧地看着她,“少夫人,您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夏宁雪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时,周禄寒与陈秘书步入马厩,看到她如此模样,周禄寒的脸色更加阴沉。他上前将她拉起,“为了一只牲畜,你至于这样吗?”
夏宁雪冷冷地回望他,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它是牲畜,而你,连牲畜都不如。”
周禄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自认非人,那作为我妻子的你,岂不是也畜生不如?”
她怒目而视,眼中怒火熊熊,却一言不发。
片刻间,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别墅。
管家见状,连忙迎上前,“少爷,早餐已备妥。”
他轻轻应了一声,径直上楼,将夏宁雪放置在卧室的床上。
他坐在床边,拿起前女管家递来的早餐,试图喂给她,但夏宁雪倔强地别过头去,拒绝进食。
周禄寒的眼神逐渐冰冷,“我的耐心有限。”
她冷笑回应,“你的虚情假意,我不需要。”
他的耐心终于耗尽,猛地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粥强硬地灌入。她拼命挣扎,却因他的粗鲁而被呛得连连咳嗽,粥液溅满了床单和他的西装。
周禄寒的脸色铁青,“不愿吃是吧。”
他随即唤来管家,命其召来家庭医生。医生到达后,他命令为夏宁雪注射营养液和葡萄糖,并安排前女管家严密监视,一旦发现她试图拔掉针头,便重新注射,如此循环往复。
连续三日,前女管家目睹了夏宁雪的痛苦挣扎,心中满是怜悯,轻声劝慰,“少夫人,何必如此呢?”
夏宁雪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冰冷的液体渗入血脉,连手臂都失去了温度。
她并非自虐,只是无法接受现实,球球的死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她后悔那晚的决定,更未曾料到周禄寒会如此决绝。
周禄寒这几日未曾露面,据前女管家所言,他始终留在书房。
直到第五天,他带着夏婉儿归来。夏婉儿一见夏宁雪,便故作亲昵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假惺惺地关怀道,“妹妹,周少特地带我来看你,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女佣们在一旁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周禄寒瞥了夏宁雪一眼,随后与陈秘书上楼而去。
夏婉儿一放手,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厌恶,语气中满是讥讽,“看来你在周少这里已经失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