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直接死外头,埋土里总比现在活着恶心人来得好。”林韩玉一想到还有江顺子这样的人,眉头就皱得能夹死苍蝇。
云天晟清清嗓子,“这些话在家里说说就好。”
“你怎么替姓江的说话?”林韩玉生气地问,“他做得出这么没天理的事情,说两句还不成了?”
亲家还在呢,云天晟脸皮抖了抖,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不是这个意思。”
田奶奶望天望地,没往他俩这边看,夫妻吵架她一个外人可不好多嘴,准备等林韩玉二人说完话了再提正事。
林韩玉抱着手,一副看他怎么解释的模样。
“我这不是担心江顺子这人睚眦必报嘛,万一他狗急跳墙,伤到你和孩子们了怎么办?”
云天晟自己是不惧任何人的,但他身后还有一家老小,很多时候须得谨言慎行,替家人考虑。
对他这番解释,林韩玉勉强打了个及格。
“算你识相,你要真敢学那江顺子,我可不依你,到时候一剪子下去一了百了。”她说着,手上比了个剪刀咔嚓的动作。
田奶奶眼睛没往这边瞟,可耳朵又不是她想关就能关的,该听的不该听的一股脑钻进了耳朵里。
有其母必有其女,田奶奶觉得,回去之后必须再给临殊叮嘱一二,要不然那二两肉怎么没的都不知道,被剪了她这个做奶奶的都没脸找亲家做主。
云天晟下意识并紧双腿,眼神看似威严,实则外强中干地瞪了眼林韩玉。
亲家还在呢,多少给他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