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厨艺不错,加上以往有着父亲从部队里寄回来的油票,肉票,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
大伯一家就老是来蹭吃蹭喝,甚至过年也不要脸得让她一人承包一家子的年夜饭。
原主顾念着亲情,不敢拒绝,瑾泞可不在乎,翻了个白眼,阴阳道:
“哎哟,大伯母我可真是羡慕你,能把脸皮保养的这么厚。”
“你让我去相亲,结果人要我去,肉要我出,菜要我做,那你准备了什么呢?”
瑾泞凑到徐氏面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贴脸开大:
“不会吧,不会吧,大伯母你不会就顶着张厚脸来吃白食吧?”
何止是想吃白食,他们一家还想趴在她身上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利用完后就弃如敝履,丝毫不管她的死活。
徐氏脸色涨红,又羞又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难道这点东西都要计较不成?”
瑾泞撑着门框冷笑: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大伯母实在要我出也行,待会我就跟白家人要钱去,反正谁也不能吃白食不是?”
“你这孩子……”
徐氏被气到,没想到今天侄女如此冥顽不灵。
“白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怎么还能向人家要饭钱呢?”
听到这话,瑾泞脱口而出:“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不行!”
徐氏下意识拒绝。瑾泞挑眉:“怎么不行?茜茜表姐还比我大一岁呢,有这么个乘龙快婿,大伯母你就偷着乐吧!”
徐氏才舍不得自己女儿跳这个火坑,立马找借口:
“哎呀,云妮儿,白家看上的人是你,茜茜怎么能跟你抢呢。”
生怕瑾泞再提这茬,徐氏也没敢开口再逼着她去做饭了。
“行了,待会我做好了饭菜,你就说是你做的,别说漏了嘴。”
她离开的时候还想去厨房顺走几个鸡蛋。
可瑾泞早有防备,昨晚就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收起来了,这回别说鸡蛋了,连根鸡毛都看不见,最后徐氏只能怏怏走了。
小池还是被吵醒,揉着眼睛出来,奶声奶气问道:“姐,大伯母来做什么?”
瑾泞勾了勾唇角,把他睡翘起来的呆毛抚平。
“没什么,待会吃完早饭,姐姐带你去隔壁喻家找豪子玩好吗?”
段舒池乖巧地点了点头。
“好,姐姐要去上工了吗?”
以往她去上工,都是将小池放在喻家照看的。
瑾泞挑挑眉,“今天不上工,姐姐有笔账要去算!”
“……算账?”
段舒池听得云里雾里,但很快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就让他没心情再纠结。
“唔,好香,姐姐你在做什么?”家里材料有限,瑾泞将剩下的白面揉成面团,分成十几个小剂子,用擀面杖擀成薄饼,放进锅里煎熟。
待饼皮微微鼓起,便用筷子挑开一个小口,将打散的土鸡蛋灌入,随口用铲子轻轻按压,让鸡蛋液充分均匀分布在饼内。
很快,一张金黄酥脆的鸡蛋灌饼就做好了,瑾泞还去菜园里掐了一把葱花和香菜,洒在上面喷香喷香的。
段舒池在一旁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瑾泞将刚出锅的鸡蛋灌饼放在碗里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