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惠安,你后妈,果然有问题。”季钦讲完,向后望了下。
季父生性多疑,又好面子,没掌握全面证据之前,不能让季父知道半点。
“我的直觉是对的。”季星泽也转过身来,双肘拄着雕花栏杆,眼里一片迷雾,“这些年,她对我虽好,可总感觉从没真正和我交心过。”
“是,血缘这个东西,没办法。或许正因为她没孩子,没有安全感,才会走出这一步。”
“她转移了多少?”季星泽问。
“暂时不多,也就一点小产业,但你爸好面子,血压也不稳定,我们俩知道就好,不要惊扰到你爸。”
“我明白。”季星泽沉下脸,转身看向远方草坪上一棵孤零零的树。
“你什么打算?真不跟我干?”季钦拍他肩膀。
“暂时还不能,我无所事事一阵,给你时间收集证据。”
季钦见话题沉重,也不想再谈。
“去贵州感觉怎样?我倒是羡慕你,5岁我就跟着大哥出来了,至今从没回过故乡。”
“非常好,说不出来的好,如果不是身上扛着担子,我更愿意留在那儿,种菜,做点小生意,简简单单活着。”
寒暄应酬过一圈的季星泽借着酒意说要休息,回客房冲澡换衣服去了。
季父在一众夸奖声中,自谦道:“我这儿子还需要历练,酒量不行,怎么做生意。”
哪知道季星泽不过是对应酬假笑不胜厌烦,想躲着去罢了。
洗完澡的季星泽裹了浴巾,站在窗前,端着手机。
秦榛榛怎么一条信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