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羽王。”众人都纷纷行礼,侍卫们不再上前。
“你,你们!”文和郡主脸色阴沉,“羽王这是要包庇偷盗者吗?”
“是不是偷盗者,不是你喊上几个侍女黄口白牙一说,便能下定论的。”寒佑川寒冰般的声音,显然已经是怒极。
“你们!仗势欺人!我就不信,今日我治不了她!”文和郡主硬着头皮,就要朝风鸣月抓去。
寒佑川如同黑潭般的眼睛,盯着文和郡主,“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文和,你若再敢上前一步,我就砍了你的腿!”
说罢,他拔出剑来,一剑砍掉了文和郡主脚边的一块布料。
“这是警告,再往前一步,掉下的就是你的狗腿!”
文和郡主被吓得跌倒在地,双肩不停地颤抖着,脸上血色全无,眼泪止都止不住。她屁股往后挪去,嘴里喃喃道,“我是陛下亲封的郡主,你,你无权杀我……”
众人也被这忽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到了,全场鸦雀无声。
“阿川,无碍,这点小事,我能处理好的。”风鸣月拍了拍寒佑川,轻声安抚着。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要真闹出一点事情来,对刚回京的寒佑川十分不利。
寒佑川闻言,表情松动了一点,他将剑放回剑鞘之中。
“既然是月小姐求情,我暂且绕过你一会,记住,不可再往前一步。”寒佑川狠狠瞪了文和郡主一眼。
“既然,文和郡主说金蝴蝶步摇是我拿的,可是,我拿东西的动机是什么?毕竟大家都知道,我钱氏一族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金银之物。”风鸣月看向坐在地上的文和郡主。
众人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
钱氏的财力,是世人皆知的,确实犯不着为一个步摇,行不堪之事。
“我,我怎么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文和郡主没想到风鸣月会做如此之问,她随口一说,“大概是瞧上这是世间仅有的一个物件,图个稀罕呗。”
众人闻言,也觉得好像有些道理。风鸣月忽然轻笑起来,“你确定,我会稀罕吗?”
“你肯定稀罕啊,不然怎么把步摇都偷过来了!”
文和郡主拿准风鸣月拿不出反驳的证据来,眼神闪着狠厉的光茫,“你休要在此狡辩拖延时间了,今日人证物证俱在,你无论无何是逃不出干系的。”
“不错,人证物证,你准备得很齐全嘛。”风鸣月拍了拍手,“红安,将我的箱子拿出来。”
红安与绿叶气喘吁吁地抬着一个大箱子出来,律尺见状,连忙上前去帮忙。
“这是什么?”文和郡主心中涌上一股不安,“你拿着这个不相干的箱子干什么?休得转移话题。”
“你慌什么?哄什么?”寒佑川见文和又在这里大声叫喊,把剑鞘抵在她的嘴边,“闭嘴!别污了我的耳朵!”
文和郡主再此沉默下来,她双手握拳,浑身颤抖,恨不得一拳挥在寒佑川脸上。
可是她不敢!她已经从寒佑川的眼中看到了浓浓地杀气,自己现在又孤身无援,打不过他。
她好气、好不甘、好愤怒啊!
回府后,她一定要向自己的父王哭诉,在朝堂上狠狠地参奏寒佑川一本,让他再次流放,永世不得回京!
“文和郡主,莫急。既然你有证物,我亦可以拿出证物来,不是么?岂能只有你一人之物才能做数的?”风鸣月淡淡地开口,眼神中充满嘲讽。
“那你便拿出来,让我看看!”文和郡主心一横,脱口而出。
她倒要看看,风鸣月又在耍什么花招!
“红安、绿叶,将箱子打开吧。”风鸣月看着两个丫鬟,两个丫鬟心领神会,立马开了锁。
“把最底层的两个盒子拿出来。”风鸣月继续示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