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凌渊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他怎么还在这里,他是她丈夫,当然要在这里!
对那两个男人笑脸相迎,现在对着他,就冷了脸!
“因为我贱骨头。”凌渊倾身上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死在南城。”
温穗受着伤,凌渊倒也不敢用力,只是虚虚的笼罩着她。
但他气场太强,周身散发的寒意让人为之一凛。
温穗眼神明显闪避了一下,但又很快神色如常,皱眉道,“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凌渊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紧紧盯着温穗纱布的鼻子和咬破的唇。
如果不是温穗受着伤,他一定要好好罚她!
张霁早就有眼色的离开了,这时病房里只剩他们俩人。
“不过你在也好,正好说说离婚的事。”
温穗想起来正事,马上坐直了身子,拿出谈判的姿态来。
她刚做完手术,麻药清醒也没多久,真够心急的。
凌渊胸口闷的难受,只觉得透不过气。
他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压下自己的情绪,脸上淡淡的,“谈什么?你说吧。”
“你给我个卡号,那两百万我准备出来了。”温穗说。
凌渊的脸色顿时很难看,“那个钱是给你的,不需要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