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上,她几乎咬碎了牙。
真的是,她明知道傅青洲性子促狭,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居然还送上门去让他捉弄。
温穗越想越气,这两天堆积起来的那点旖旎情绪,终于彻底消失,在阳光下化成了一堆泡沫。
算了,傅青洲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谁知,第二天事情就有了转机。
检查部门公布了一个结果:那天温穗喝酒的杯子上有违禁药品成分,和她描述的基本一致。
检测酒杯是基本操作,温穗不是没想到,可事发突然,等她在医院想起那两个酒杯时,现场已经被破坏,酒杯都找不到了。
酒杯被谁收起来了?她想到了傅青洲。
于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他。
“傅局,那两个酒杯是你的人送检的吗?”
“嗯。”
果然是他。
傅青洲这个人虽然促狭,事上却的确靠谱。
于是温穗真诚道谢,“谢谢。”
傅青洲没有回复,不多时,发了个视频过来。
他的车门大开着,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精洗座椅。
看到他的汽车座椅,温穗不由地想起前一天他捉弄她的那句诨话来。
“流氓。”她啐了一句,再次红了脸。
江半城原本就是卞城有名的混子,这次事情又闹得比较大,数罪并罚,三年的牢狱之灾是没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傅青洲递了话的缘故,这个案子判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