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叫她们趴着,撅着,把酒倒在腰脊沟渠里,他再慢慢舔、饮。
陈志远和傅雪鸿进门后,剩下的那个保姆一直在大厅里等着他们。
保姆说主人和她两个同事在酒水间里喝酒,她这就去通报一声。
傅雪鸿点点头,让保姆通报去了。
她则对陈志远低声道:“志远,不管他。咱上楼各自洗洗吧,你十一点钟来我和他的主人房。”
看着羞涩的老师,陈志远心跳还是有些加速的,毕竟离晚上十一点也没两个小时了。
“嗯,老师,我知道。今天旅途劳顿,你很辛苦。要不回房洗洗,先睡一觉再说吧!”
傅雪鸿红着脸,低声道:“志远啊,我哪能睡得着啊?要不,你也定个闹钟休息一下再说?”
“唉,我也很难睡着了……”
两人相视,还是有些苦涩的笑了。
傅雪鸿也不管丈夫,直接回主人房,好好的洗了个澡,便什么也没穿,上床躺下来,盖上了毯子。
她也想睡觉,但真的睡不着。
想想从前,想想现状,悲喜交加,感慨横生。
陈志远进了房间,刚脱了衣物准备进浴室呢,手机响起了信息铃声。
他拿起一看,哟……林之雅啊!
“妈刚才打电话,说你半下午来省城了,怎么不说一声呢?回来吃个晚饭都不行吗?”
陈志远无奈一笑,回复道:“路上堵得不行,这才刚到省城一会儿呢,哪能赶得上晚饭?我就在傅老师家里住了,一会儿还要陪他老公喝酒呢!老婆,早点睡吧!”
“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老婆了。”
“呵呵,习惯了。毕竟还没离不是?”
“下周五就能离了,你别再耽误了时间,还是下午两点40到50分。预祝彼此离婚快乐吧!今晚少喝点酒吧,不要为了复仇,身体都不管不顾,要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