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方向盘，脸色不太好看。
今天是大年三十，而我此时此刻，居然有种无处可去的感觉。
良久后，我努力调整情绪，看向苏小柔笑道：“小柔，没事的，咱俩过节也是一样。”
“我在燕京有套自己的房子，晚点咱们去那边。”
原身在燕京留下来一套别墅，这些天我还去过好几趟。苏小柔低着头，一时没有回应。
我的内心发紧，生怕听到她的责怪。
“......阿，阿凌哥哥，对不起。”
苏小柔声音低沉，出乎意料的没有哭。
“如，如果，我，我还能更优秀，一定，一定不会这样......”
听着她的话，我脸色变化，很想挤出笑容去安慰。
但是这份愧疚感，让我真的说不出一句话。
我把车停在路边，双手撑着脑袋，感觉胸口闷的透不过气。
我会回到这个徐家，根本原因就是为了保护苏小柔，给她更好的生活。
而如今，我都做了些什么？
“阿，阿凌哥哥？”
苏小柔看着我，面露些许担忧。
“......小柔，我没事。”
我的声音沉闷，挤出一抹笑容，强撑着让自己调整情绪。
苏小柔都没对我发泄情绪，我又怎能在她面前表露情绪低落的一面？
“小柔，我知道不远有一家不错的夜市，一起过去逛逛吧？当是跨年了。”
“夜，夜市？好呀？”
苏小柔攥着双手，展颜一笑。忙了大半年，她很久没有出门逛过了。
不久后，大柳树夜市。
这里是燕京最受欢迎的夜市之一，各种娱乐游戏、特色美食，乃至经典的古玩地摊也都有。
“哇！”
“好，好多人呀！”
苏小柔显然没来过这么热闹的地方，下车不久便被惊呆了。
她左看右瞧，满脸好奇，似乎忘了在徐家老宅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