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夏转过头,就被髭切一记手刀劈晕了过去。
李夏:髭切,你小子!
等李夏再次醒来就看到自己已经在一个山洞里了,洞顶上的水滴砸在下面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髭切。”李夏咬着牙叫道。
他现在正靠在一块较大的石头上,身下坐着的正是髭切那件雪白的西装。
还算是有点良心的,还知道给自己铺件衣服垫一下。真是有良心但不多。李夏想。
“家主大人。”髭切从阴影里走出,在洞顶投射下的光下,黑色的衬衫将他的脸映衬得更显莹白,让他脸颊的白骨也泛着寒光。
李夏:你小子,除了嘴上把我当家主,行为上哪里把我当家主了?手是说划就划的,人是说拐就拐的。
“髭切,你到底要干嘛?”李夏不满地说道。
“我有事找你帮忙。”髭切说着离李夏更近了一些。
“你这是找人帮忙的态度啊?”李夏无语地抿了抿嘴。
“抱歉。”髭切小声说道,“可是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行了行了,仅此一次啊。你有事就说事不就得了吗?干嘛把我打晕拐过来啊?我还能不帮你啊?”李夏真是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找人帮忙要把人打晕带过来。
“我。。。我需要你的血。”髭切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李夏的面庞。
李夏自然地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去,“给。划这只手啊!”
髭切看到李夏甚至没有问自己要血来干什么,就把手伸过来的坦然样子,握紧了自己的本体,他又轻轻说道,“和上次的不一样。”
李夏不解地看向他,“什么?不是我说啊,必须划右手吗?这合理吗?”
李夏以为他说的是上次划的是右手,这次也得是右手。虽然嘴上吐槽,李夏还是把左手收回,将自己的右手递了过去。
髭切看到他的动作,轻轻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李夏读不懂的情绪,他在纠结也在后悔。
髭切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是情况不一样。”
髭切从身后拿出一个白色的包裹,蹲在李夏的面前,把它解了开来。
一把刀的碎片出现在了李夏的面前。
镐造,庵栋,刀身雕有棒樋,直刃兼有小丁子与小互目刃纹,刀茎处有两个目钉孔,刀茎鎺处有损。
是膝丸,已经碎掉的膝丸。
这不可能啊?今天吃饭的时候还看到膝丸了。除非他们并不是同一把刀。李夏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碎刃。
“家主,我曾听说,只要有审神者的血液浇灌,刀剑付丧神就可以重获新生。”
髭切的声音在李夏看来是甜甜的,但是现在他说这句话时,里面却满含着苦涩与悲伤。
是那个阴阳师吧?李夏攥紧自己的拳头,那个王八蛋让我的刀碎掉了,又锻造了另一把,所以膝丸才会和莺丸在一起,所以膝丸才说‘兄长可能不想见到我’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