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翻了个白眼,“我洁身自好,怕得病。”
孟随洲一天被挖苦好几次,心情很是不爽,他上车后第一时间揪住她脸颊的软肉,“刺我呢?”
“没有。”沈南知脸被掐得痛,拍他的手,“你放开!”
孟随洲没放,反钳住她的手,怀里的人哪哪都是软的,仔细闻,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依兰香,甜甜香香的,他一时间没放开手。
一高一矮,一强一弱,沈南知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个不停,脸上染上一层羞赧。
孟随洲反应过来,放开她的手,脸色不太自然,语气轻描淡写的,“你不会还在为下午撒的事情生气吧,就那么小心眼?”
沈南知如梦初醒,挣开他的怀抱,“才不是,你才小心眼,你不止心眼小……”
“还有呢?”孟随洲挑眉,似乎饶有兴致地等着下文。
“没有。”沈南知闭了嘴,心里默默补了句,P眼也小。
刚刚在酒吧门口,孟随洲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他三言两语完全岔开,说明完全不在意。
至于为什么没在林郝面前否认,沈南知抿了抿唇,原来被人利用的感觉是这样的。
孟随洲也会想让别人吃醋。
到达孟家后,她下车,孟随洲紧随其后,一起上了三楼。
当初沈南知搬过来,孟母直接把她的房间安排在孟随洲旁边,对他说:“随洲啊,你要好好照顾妹妹。”
从一开始就是妹妹。
从一开始就错了。
沈南知打开自己的门,孟随洲从口袋里掏出拿出一管药膏扔给沈南知,“找林郝拿的,涂这个管用。”
林郝家里做中药的,林老爷子喜钻研,他做的药膏最管用,但由于制作复杂,常常一药难求。她收了,回卧室拿出那个镯子,敲响了孟随洲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