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沈南知也只是个外人,她能做什么呢,如此,挂了电话。一连几天,沈南知给自己定了时间,中午和晚上过去医院陪孟随洲,话不多说,仿佛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让她舒心的一点就是,没在医院看到宴薇。
一天她看朋友圈,蓦地看到一个太阳花的微信头像发了一张病房照片,孟随洲那几个哥们在下面评论,她才想起她是加过宴薇微信的。
她点进去,展示的朋友圈就一条,背景是趴在地上的一只猫。
原来宴薇来过,只是跟她时间岔开了。
这天,医生才说孟随洲可以下地,沈南知傍晚去到,他人已经不在医院了。
沈南知发信息给他,没回她也就没管。
再见孟随洲,是在一个星期后的家族宴会上,孟珵早到,沈南知跟他聊毕业作品的事情。
孟珵给沈南知指导了几个地方,“你的想法很不错,先雕出来试试看。”
都说越沉闷的人内里越疯狂,沈南知就是这样,她下笔大胆,雕刻手法狂野,孟珵给她改了几笔,外放中又添了几分平和。
两人凑在一起,二伯母开玩笑道:“看这两人多般配,要不是南知要嫁给随洲了,跟孟珵也是挺好的。”
沈南知急忙抬头,有些无措。
“我也觉得挺好的。”孟随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客厅里,他扯起嘴角,“现在换来得及。”
孟母拍了他胳膊一下,“说什么昏话,南知是物品吗,换来换去的。”
孟随洲到餐桌旁坐下,沈南知平时的是挨着他的,今天没动,跟孟珵坐一块。
“随洲,你脚怎么样了?”孟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