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沈南知蓦地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如果说不是,那么后面不回孟家就说不过去。
他就是这样,她从来只有被拿捏的份。
孟随洲笑:“那天的事情我想的很清楚,你们女生爱搞什么小团体,但是宴薇现在情况真的挺难的。”
沈南知艰难打断他,“我们什么关系,我有必要去针对她?但是如果她做了什么,那就另说了。”
什么叫恶言穿肠过,寸寸灼人心,她是体会到了,气极而笑说:“孟随洲,你在我这没那么大脸。”
“那就好。””孟随洲没了做菜的心思,看着锅里沸腾不断的水,神色晦暗不明。
最终沈南知拿了行李上楼,虽然她不想承认被拿捏住了,事实就是如此。
沈南知最近睡眠一直不好,梦里她手捧着鲜花,站在人群簇拥的礼台前,面纱下的脸平静而木然。
等待仿佛是她最擅长的事,就如同她擅长去原谅。
“他不会来了。”有人好心规劝。
沈南知一动不动,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相信他。”
“你真傻,他根本不在乎你。”
“是啊,他要来早来了……”
“他根本不想和你结婚。”
纷繁的议论将沈南知包围,她固执又无力辩解,醒来时发现昨天忘记关窗,外面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难怪那么吵。
吹了一夜凉风,她是个体寒的,多加了件衣服还是觉得冷。